“刚刚进去那小师父,那天也在现场,是他急匆匆叫走了老住持。所以当我瞧见拦住的人是他时还很庆幸”纪云绯顿了顿,“可是他告诉我,六月份的时候,老住持还未出关,而他也不在寺内。”
“那我(你)见到的是谁?”这一句两人异口同声,皆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深深的疑惑。
“嘎吱——”不给她们多疑惑的机会,小和尚已经从屋内跨步出来,朝着二人招招手:“二位施主,住持有请,请随我来吧。”
纪云绯和迟畅对视一眼,整理了下衣衫,跟着小和尚走进了房内。刚一踏入,一股清幽的檀香味便扑面而来,那香气淡雅悠长,仿佛能洗净人心间的尘埃。
房内布置极为简洁,却又透着一股古朴庄严的气息。
靠墙一侧,是一排高大的木质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经书典籍,书页虽已微微泛黄,但却被整理得井井有条。
书架正对面是一张古朴的书桌,桌上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墨黑的砚台旁,狼毫的笔尖还残留着未干的墨汁。
此时的老住持身着一件红色僧袍,僧袍的边缘镶着细致的金线纹路,正坐在书桌前,阖着眼。
“住持,施主来了。”那小和尚朝着老住持行了一礼,便匆匆退下。
“二位施主请坐吧。”老住持睁开了眼,朝着二人微笑,眼尾勾起了不深不浅的皱纹。
眼前的这个人,和纪云绯当天见到的,一模一样。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眼前这个住持给人的感觉要更加沉稳,柔和,让人莫名的心安。
而先前遇见的那个
纪云绯不敢再往下细想。
“济源将事情都同我说了,贫僧确实前不久刚出关,见施主您也眼生。”老住持看着纪云绯,边说边为二人沏了茶,“不知施主嘴中的那个‘我’,是否给予您什么物件?”
‘有的,您瞧。’纪云绯说着,从包里拿出了那黄色锦囊,递给了住持:“这个锦囊便是他给我的,说关键时刻能保我平安咦?”
“为什么那个痕迹不见了?”纪云绯注意到了,自己手中的锦囊看起来崭新,先前不小心沾染上的鲜血也不见了去,她蹙眉,将锦囊来回翻转:“我曾不小心将伤口的渗出的血沾染到这个上面,可现在没有了”
“施主不妨让贫僧仔细瞧瞧。”老住持从纪云绯手上接过了锦囊,越看,眉心蹙得越深。那双充满祥和的眼渐渐凝重起来。
“从外表看,确实是我清山寺的锦囊,但内里不对。”说罢,他一把拉开了锦囊的绳结,将里头所含之物倾述倒出。
看清了桌上的东西,纪云绯和迟畅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一块血红的玉牌,玉牌内部用各类大大小小长相奇异的虫类遗体摆出了大大的“幻”字。
一股淡淡的异香环绕在屋内,纪云绯鼻子敏感,一下子便察觉了出来。
“哪里来的香味?”
“从这里来的。”老住持指向了桌上摊开的东西,“这是一种失传许久的巫蛊致幻之术,一种只对妖物有用的禁术”那老住持捏紧了手中的茶杯,语气沉沉:“这类术法会调动被下蛊者内心最阴暗的想法,并通过幻境将其放大,唤起妖物的原始本性”
“只有传闻中的猎妖人才会使用,可这群人早就已经绝迹,又怎么会对你一个普通人下蛊?”他顿了顿,看向纪云绯的眼神里多了些探究:“莫非”
“我的伴侣,是一只蛇妖,可她是一只好妖”被老住持满含深意的眼神打量着,纪云绯只觉得头皮发麻。但一想到谢姻现在生死未卜,她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点希望对她来说,都有可能是救命稻草。
“”老住持叹了口气,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眼神,看着纪云绯因为紧张微微颤抖的样子,他笑了笑,安抚道:“施主莫要紧张,世道不同了,莫被画本子里的故事洗了脑。”
他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水:“妖物化作人身混迹在人类社会早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了,自古以来都有记载。只要那妖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我们便不会出手。施主不必担心。”
听到此,纪云绯松了口气,但还没等她一口气喘匀,就听那老住持又说:“只是我们不出手,不代表别人不会。妖物内丹是个值钱东西,猎妖人就是这一类为了内丹杀红眼了的群体,施主可以理解为,现代社会的,偷猎者。”
“一旦被盯上,他们就会像狗皮膏药一般,甩不掉。您那伴侣,恐怕早早就被他们视作了掌中物。”
听到这番话,纪云绯咬了咬牙,克制着自己翻涌的情绪:“她现在生死未卜,住持可有方法打探她的下落?”
“抱歉施主,这么做乃为逆行天道,贫僧无能为力。”那住持摇了摇头,露出爱莫能助的眼神。
一盆冷水浇熄了纪云绯还未来得及重新燃起的希望火焰,她动动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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