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饭前,三人终于坐上了赶往景点的大巴,姜誉之紧挨着晚心亭坐下,头很快昏胀地搭在晚心亭脖颈间,他面上的潮红不减,反倒有冷汗坠在他额头。
最开始晚心亭是以为他瘾犯了,没有拆穿他,让他去卫生间纾解,但现在,好像不那么一回事。
“我想牵你的手。”监管者放低声音,像受伤到奄奄一息的狗,有气无力向晚心亭请求。
晚心亭摸了他额头,不烫,还有些冰凉。
“求求你。求你了。你之后找我……要什么都给你。”
晚心亭把手递给了监管者。
监管者扣紧晚心亭的手指,攥得死紧,青白的脸蛋些微松懈,获得解救危机的药物,肌肤缓和了病症似的恢复了些血色。
晚心亭出神:监管者也扛不住重回故地的恐惧么?他们躯体的应激反应太强烈了。
白宗俊睨了眼两人牵着的手,他孤零零地坐在一旁。
一种悄然无声的阴冷从他的腹部生长,虬缠住他的心脏收紧,他不懂这是不知名的恨。只是客观地觉得姜誉之现在感染病毒猝死就棒极了。
这次算他轻敌了,以为姜誉之只是个喜欢将身份放置在下位者,靠卖娇讨好晚心亭的蠢货。
可姜誉之伎俩很多,偷奸耍滑不说,还实施了苦肉计,失算的人是他。而他现在再使用同样的苦肉计,吸引晚心亭的关心,多少刻意了。
一路上,姜誉之都以难受为由,倚靠着晚心亭。
白宗俊阴沉着脸,导致作家和PD都不敢喘一口气,连弹幕都感受到白宗俊雷雨发作前的低气压-
白宗俊下了大巴车,答题便是金梦书和金梦诗的主场。
金梦诗没有料想到白宗俊的博识,他以为白理事只涉猎某一领域,事实是他能站在比他们高的金字塔顶,和他们的父辈位列一个牌桌,掌握的信息不必他们少。
金梦书拉开了大巴车的窗帘,目不转睛盯着距离他们越来越远的晚心亭,没由来的心慌。姜誉之和白宗俊不会位居他之上,故意勾搭晚心亭。
车往一处位置开,金梦书只注意了晚心亭,被白宗俊撑伞的她,目光盯在过桥的大路。
金梦书陡地醒悟,大巴前行的方向,和路线有一定的重合度。
他没有参与接下来的答题,留郑宥静和在赟回答,态度冷热分明,很让郑宥静不爽。
她知道喜欢晚心亭的男嘉宾很多,但金梦书第一期还会装绅士,现在直接与她拉开距离,甚至在晚心亭下了车,判若两人,冷了脸,连一题也不会替她回答。
金梦诗和白熙珍那一组答对的体量后来居上,明明只差一道题就可以下车,获得第二个拿到地图的名额,金梦书却不愿意帮忙。
郑宥静隐隐在发作的边缘,还在在赟情绪还算稳定,后面回答了一道与咖啡相关的题目,还是让她获得第二个下车的名额。
在赟穿的衣服是潮牌兜帽卫衣,宽大嘻哈的牛仔裤,随性自然,耳廓上打满耳钉,唇瓣也有唇钉,脖颈上纹的纹身比金梦书还大面积,放浪不羁,比东庭秀还像会出口成脏的男生。
车开了一路,他沉默寡言,双眸停滞到呆板的无聊,除了穿着上和郑宥静相配,性格没有一点适合郑宥静。
他答对了题,郑宥静伸手,他就和郑宥静击掌。
相处几年,还是有很多默契存在。
郑宥静又没那么关心金梦书对她的行为了,至少还有在赟喜欢她。
在赟下了车,提他们的行李箱,金梦书单手插着兜,接过节目组给的现金。
金梦诗和朴进都没有参与接下来的答题,全是放弃,白熙珍也察觉到了不对,也拉拽着张允城不参与答题。直到车开往景点,逐渐环山绕圈,白熙珍和金梦诗才重新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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