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幼弟肖似父皇的眉眼与脾性, 深得父皇喜爱, 亲自带在身边教导, 由太傅一手教习的解兰深,时常暗自努力用功, 想要得到父皇母后的夸赞……
他今日的策论, 从太傅那儿拿到了甲等, 父皇连看都没看一眼,放置一旁,对着背诵千字文的幼弟抚掌:“朕的衡儿真是聪慧,口渴不渴,喝点茶。”
解兰深望着就着父皇的手, 咕噜咕噜饮茶的幼弟,真是好一幅父子天伦的画卷啊!
原来不是他不用功,只是父皇不喜自己罢了。
他五岁启蒙,像幼弟这样的年岁, 已开始同舅舅学习兵法诡道,替父皇分担公务……
解兰深站在远处,观望着一家三口幸福团圆的场景,自己像个局外人。
帝后对幼子的偏爱,从一开始的日常吃穿用度,日渐增长到权柄……
分明他当太子时,还没有幼弟,母后却说是他抢走幼弟的太子尊位。
如果没有他,太子之位,非幼弟莫属。
如果不是朝堂上敬重追随舅舅的武将们和文臣们多番反对,更有御史差点撞柱,这才帮他保住太子之位。
却也引起父皇的深深忌惮,舅舅定国公文韬武略,征战沙场,功高震主,自己的太子肖似娘舅,怎能不引起皇帝猜忌?
对于父母的偏心,解兰深也会在看不见的角落里难过。
难过多了,渐渐的,也就失望透顶。
不过这样也很好,解兰深想。
以后自己离开,不必内疚。
因为打从记事起,他每晚梦中都会出现一位女子……
净室浴桶内,冲洗掉习武出的热汗,套上寝衣,解兰深钻入绸被,躺下歇息。
一方水池,氤氲的雾气阻碍了视线。
他打量四周,发现自己浸泡着汤池,池子边沿靠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乌发红唇,跟书上写的山精鬼魅一样,漂亮得过分。
女子的视线明目张胆,直直刺来,上下打量,看得解兰深面红耳赤,试图拢上衣领遮挡,发现自己的小身板变得高挑,块垒分明,紧致薄肌……
他发现自己闭上了眼,什么都瞧不见,默念着清心咒。
这具身体情绪平复,可解兰深没办法平心静气,他对梦中女子好奇,忍不住想要看她的反应。
几乎这个念头一出,发现自己的灵魂从身体里飘了出来,以第三种视角,旁观另一个解兰深与梦中女子。
女子的目光过火又放肆,在汤池子里人的面容,寸寸下移,端详过染湿衣料紧密贴合的上半身,水下也没放过。
她的眼神往水下瞧时,以第三方视角飘荡在半空的解兰深,羞愤咬牙,恨不得撕咬她一口。
她,她不知羞。
她怎么能这样?
男女七岁不同席,男女有别,她怎么能盯着男子那样瞧?
画面一转,解兰深发现自己又回到那具拔高的身体里,出入一方剑冢……
天色微明,他从睡梦中醒来,内侍鱼贯而入,捧来铜盆清水,伺候着梳洗完,到上书房学习。
到了午时休憩时间,解兰深到藏书阁翻阅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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