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承的手一会碰碰她的掌心,一会捏捏她的手指,过了一会儿,低声道:
“谢医生说错了。”
宋知念没有拦他,正在任由着他的手勾勾拉拉自己,听到傅瑾承的话,她下意识反问道:“什么?”
“恃宠而骄。”
傅瑾承认真地说,那一个字他咬得极重:“谢医生说错了。”
别人是先宠再骄,但是他只有装可怜,才能换得宋知念对他的偏宠。
“那你是什么?”宋知念有些好笑道:“傅小可怜?傅娇娇?”
傅瑾承并不满意这些绰号,他以沉默表示抗议。
他知道,宋知念在一步步退后,那些有她自己竖起在两人之间的隔断确实是在被她自己一步步地拆除。
但是傅瑾承不满意如此。
傅瑾承觉得,除了抑郁症之外,他可能也得了肌肤饥渴症。
他想要迫切地和她在一起,肌肤相触,他不想和她分开,哪怕是一分一厘。
“好了,不逗你了。”
见他的冷汗渐渐落下,宋知念从床头拿起手帕,给他拭去额间的冷汗,擦拭着问道:“为什么吃那么多药?”
他的脸色虽然惨白,但精神比在复健室看着已经好上了些,背后的床铺给了他身体支撑,让他疼痛的躯体得到了一定的舒展,应该也能回答她的问题。
傅瑾承的回答很简单,他望着她,如实说:“因为痛。”
“神经痛起来让我找不到痛苦的根源,”
傅瑾承抬着眸看着她,清亮的眼眸之中带上了回忆的痛楚:“我只能靠吃药来缓解,或者干脆让自己沉睡过去。”
睡着了就不会感受到痛了、昏迷了也就感受不到痛苦了。
如果不是因为药物量消失的速度太快,如果不是那一次心太凶,给自己灌了大半瓶安眠药和止痛药,他也不会被谢医生发现。
宋知念严肃道:“以后都不许了,知道不知道?”
他吃的止痛药都是强力止痛的,本身的副作用就不小,再混上安眠药,他也是真不把自己的命当命。
傅瑾承眨眨眼睛,嗯了几声,说道:“知道了。”
他现在精神很好,他也不想睡觉。
睡觉只能看到梦中的幻影,但是现在在疼痛之中,他能听到她的絮叨和讲话的声音。
见傅瑾承点头,宋知念舒展了下自己的腰背部,从果盘之中插了颗草莓,递到他的唇边。
傅瑾承抓着她的手微微摇了摇,眼睛看着她银签上的草莓果肉,薄唇微张、喉结翻滚,又望着她的手。
宋知念无奈,又重新插了一块,递到傅瑾承的唇边:“够了吗。”
傅瑾承摇摇头,又点点头。
“不能吃了。”宋知念把果盘往旁边推了推:“你要想吃我明天早点让管家给你送上来。”
宋知念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不算早,按照谢医生给她看到的时间轴,傅瑾承这段时间确实已经要准备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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