藿藿慢慢站了起来,虽然刚才她被同为持明族的龙师钩沉所欺骗,但此时的她却莫名地对眼前这个拥有着宽阔且令人安心的背影的男人产生了一股信赖。或许是他方才救了自己,又或许是这个背影感觉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你是……”
“我名钟离。”
钟离?
藿藿想起来了,那日在绥园,她曾与其有过一面之缘,“钟离先生……”
听到钟离这个名字,钩沉垂在宽大衣袖里的手紧握成拳。这个碍事的家伙,我们龙师没去找他的麻烦,他倒自己先送上门来了。真是冤家路窄,看来今日得将这个钟离也一并解决了。如今的他也顾不得什么这个所谓的钟离会给持明族的繁衍带来什么转机了,只想着将人灭口。否则一旦日后告到联盟那里,自己便吃不了兜着走。
“呼雷,把这个叫钟离的也一起杀了。”
由于钩沉太过着急,竟忽视了眼前的呼雷可不是由着他驱使的奴仆,而是一头被关押了七百余年未进任何口粮的饿狼。
呼雷随即怒吼了一声:“你在教我做事?”
先前叫他解决藿藿倒也好说,毕竟狐人天生就对步离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饿了七百余年,恨不得立即将见到的狐人都开膛破肚,拆吃入腹。而这个叫钟离的男人算什么,瘦瘦小小的浑身上下没二两肉,打牙祭他都嫌塞牙。
而钩沉却丝毫感觉不到呼雷的怒气,还在以为自己可以驱使这头恶狼,为自己所用。他的额头冒出青筋,愤怒道:“呼雷,我冒着仙舟之大不韪来助你越狱,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我今日告诉你,这个叫钟离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呼雷便一掌拍了下来,直接将人拍成了肉饼:“多嘴多舌的家伙!”
再看前面,那个叫钟离的男人以及那个狐人小姑娘早已不见了身影。
“呜——”
呼雷怒吼一声,到嘴的鸭子飞了。他愤怒地捶着地面,震耳的叫声几乎要把墙壁震裂。
清宁和若茗被吓得胆战心惊,与其是看到已经成了一团肉饼的龙师钩沉,更是怕得两股战战。
呼雷骂道:“胆小的家伙!我都蓝的崽子怎可如此懦弱!”
清宁的牙齿在打架:“伟大的……呼雷汗,末度策问官和……彦游博士……已经……在星槎海准备好了星槎……让我们……一同杀出去……”
“杀出去……”呼雷气得仰天长啸:“我们杀出罗浮的机会远比贱畜从我爪子逃脱的几缕要小得多!还有你们这几个胆小的崽子,活得比阴沟里的老鼠还不如!”
“不,伟大的呼雷汗。”若茗已经冷静了下来,沉着道:“见到您依旧如此高大威猛,不减当年,我们会重整旗鼓,杀回仙舟!”
“小崽子……”
呼雷已经不想多说,与其回到牢狱之中再次受那无间剑树之刑,不如回到战场堂堂正正地战死。他的爪子已经雪藏了七百余年,是该舔舔仙舟人的血了。身为步离人的战首,血染沙场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都蓝的崽子们,随我一同奔赴战场!让你们的爪子舔舐贱畜的鲜血,让恐惧笼罩仙舟的每一处角落,让仙舟人的哭喊声响彻云霄!”
“誓死追随呼雷汗!”
“啊呜——”
伴随着一阵高过一阵的狼吼,呼雷带着一群步离人呼啸着冲向幽囚狱的入口。然而令人意外的是,整座幽囚狱好像被彻底搬空了一般,巡逻的冥差和判官都不知所踪。
清宁道:“呼雷汗,恐怕有诈。”
呼雷双手捶着自己的胸口,怒吼一声:“即便有诈,我们也绝不可在此坐以待毙!”
若茗犹豫半晌,正想说些什么,却见方才不见了的那个叫钟离的先生此刻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像是迷路一般,他的背影略显彷徨和迷茫。
“呼雷汗,前方出现可疑人员。”
“跟上去,捉住他做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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