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颤抚摸着柔软的唇角,爱怜地吮吸唇瓣,仅仅只是触碰都像是啜饮蜜糖,春夜细雨,润物无声,暖风拂柳,雨燕啄花,是极为轻柔的一个吻,仿佛生怕惊扰到难得愿意主动靠近的蝴蝶。
唇舌辗转,吻了又吻,连灼灼的呼吸都要刻意放缓,落在她脸上的力道需要小心再小心,一个不注意就会前功尽弃,万劫不复。
“唔……”
渐渐听见她支离破碎的呼吸,哭腔绵软含糊,他才依依不舍地从好梦中退场,温情地关心:“怎么了?”
宁汐的心跳得好快,整个人像是被甜米酒浸泡过一样,酸软的酥麻感觉一直蔓延到指尖脚尖,她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找回说话的力气:“真、真的被你传染了!怎么心跳得越来越快,脸还越来越烫了!”
她泫然欲泣地睁大眼睛,先去摸他滚烫的额头:“大师兄你的病是不是还没有好?我们会不会一起病死掉啊?”
裴不沉抓下她的手,每一根手指都放在唇边吻过一遍,轻声呢喃:“一起去死也很好啊。”
宁汐一张脸就皱起来:“呸呸呸!乌鸦嘴,快把这句话收回去!大师兄要长命千岁、万岁!”
裴不沉就又开始弯着眼睛笑,一边将手握住她的后腰,将她带到墙边,她后背抵着坚硬的墙壁,再想躲就没有机会了。
宁汐和他面对面贴着,吃力地踮起脚尖、扬起脑袋,才能看见他翘起的唇角。
“太高了吗?”他微微弯腰低头,但还是有一部分身高差距没办法弥补。
“念念踩着我的脚吧。”
宁汐低头,看了一眼那双虽然进过水牢、但还能算得上干净的月白色锦靴。
裴不沉低笑:“没事,我踩不坏的。”
宁汐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两只脚分别压上他的脚面。
然后她刚刚抬起脸,他就再次垂头吻了下来。
一开始依旧是浅尝辄止的轻柔,从额头开始,毛茸茸的眉毛,轻轻颤抖的眼睫,沁出了一点香汗的鼻尖,还带着浅浅绒毛的脸颊,圆润饱满的耳垂,然后是那双令他日思夜想辗转难眠的双唇,他用最无上的耐心和细致,一点一点用双唇描绘她的轮廓。
只是当少女逐渐因为呼吸不畅而发出猫儿似的轻喘之后,他的眼角就渐渐冒起了血丝,体内气血翻涌。
鬼气最喜
重欲,丝丝缕缕的黑线再次沿着全身经脉蔓延疯长,裴不沉只好用力闭眼,将逐渐发黑尖锐的指甲往她背后藏得更深。
瞬间狂风骤雨,惊涛骇浪,唇舌之间尝到了血腥味,少女舌尖滚出了哀哀的哭求。
该停下来了,否则就要无法收场。
现在就要停了,不能再继续了……
停,停,停,停——
他猛地衔住了她的舌尖,重重一吮,接着就是毫无章法地吸吮舔咬,巨山一样地压下来。
她是他的。
耳边接连不断地响起爆裂恐怖的轰鸣,他已经分不清是院外正在追捕的昆仑丘弟子施展兵器的威震,还是自己体内正在疯狂震动的鲜血和鬼气。
宛如巨浪拍碎礁石、狂马踏碎雏燕。
仅剩的一个念头,黄钟巨吕一样在他的颅骨内反复激荡回响。
吃掉她,吞掉她,嚼碎咀烂每一块鲜甜的血肉,让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和他合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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