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皇瞪大眼睛,眼底泛着猩红,在听宋砚辞提到自己母亲的时候,神情陡然变得激动起来。
宋砚辞眼神微不可察地闪烁了两下,忽然扯了扯唇角,回头笑看着他:
“怎么了父皇,您还不知道我母妃没死吧?当初爱她爱得恨不得杀了我皇叔,也要将她夺过来,后来呢?你得到后,珍惜了么?”
宋砚辞微微垂眸,似是想到了什么,自嘲般的冷笑一声,似自言自语,又似说给宋皇听:
“不过啊,我果然流着父皇您身上的肮脏的血,一样冷血得像头怪物,一样的——”
他凑近他,黑色幹净的金丝皂靴踩在他辨不清颜色的龙袍袍角,微微低头,笑着在他耳边不紧不慢吐出四个字:
“罔悖人伦。”
在宋皇震惊的神色中,宋砚辞缓慢站直了身子,无所谓地挑挑眉:
“没錯,我喜欢上了自己弟弟的女人,就是姜国那个联姻的公主,父皇應当看过画像的。”
宋砚辞将这些话说出来后,好似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低头捻着手中一个已经泛旧的荷包,眼神中涌现出无限温柔:
“是个很爱美,也很娇气的小姑娘。”
“喜欢了好些年,不过巧的是,宋知凌也‘死’了,除了我,没人能够再占//有她了,她的孩子一出生就会认我做父亲,我今后还会与她有很多很多孩子。”
宋砚辞的声音很低,带着些许笑意,似乎当真是在跟一个老朋友娓娓道来他的情事。
然而宋皇听在耳中却忍不住瞪大眼睛,被血污染红的眼底满是惊恐之色。
果不其然,宋砚辞说完后,看向了他。
他看了他良久,忽然微微笑了:
“说了这么多,父皇一定会替我保守秘密的,您说是吧?”
宋皇口中不住发出呜呜声,挣扎着摇头,满是乞求的意味。
然而他的狼狈挣扎,在宋砚辞平静的眼神中,显得分外可笑与徒劳。
宋砚辞轻轻阖上眼眸,抬起下颌,锋利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宋皇甚至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只覺得胸口一阵凉意,等他低头看过去的时候,那把放在横在自己脖颈间的匕首,此刻正深深插入自己西藏的位置。
宋砚辞攥着匕首,向里又插了半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覺的落寞:
“父皇可别怪儿臣狠心,给您个痛快已是孝顺,若您落到你的大儿子手中,只怕还不如现在干脆利落的死。”
他将匕首拔出,鲜血“噗”的一声,喷溅在他侧脸和水蓝色衣衫上。
宋砚辞的肌肤偏冷白,鲜血溅在上面,莫名的诡异。
“父皇您安心上路吧,儿臣仍会保您太上皇之位,葬入……皇陵。”
隨着他最后两个字说完,宋皇的头也缓缓垂了下去。
宋砚辞维持拔刀的动作,定定在那里站了许久,然后抽出帕子,一脸平静地擦拭掉自己脸上手上沾染的血渍。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
打从在宋知凌出殡那日,同宋砚辞闹过一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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