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不痛不痒地听着,反正是死活不答应。
直到十几日后的一天,见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彻底改变了她所有的决定.
临安城外,挂了帅旗的军帐内。
粮草官蔡青正向主将禀告着粮草的情形,“将军,我们已经清点过了,昨儿我们的粮仓烧了一半,最多,若再攻不下临安城,用他们的粮食补给,我们的粮草最多只能再坚持十日。”
他们这只军队,分成几路从明州的海岛上出发,所到之处无人可挡,已快速拿下了三城,虽他们粮草不足,然这些城池却是自古以来的鱼米之乡,是以他们从未担忧过粮草问题。
哪想到他们精心操练多年的军队,却在临安城碰到了硬茬。
对方死守城池不说,还开始操练里头的民兵,这就罢了,还几度使“草人借箭”的法子,骗取他们几十万只羽箭。
头一次使草人借箭时,因为是夜里,他们看不清,以为从城池上滑下的成百上千的草人是突袭的将士,便万箭齐发向那些草人射去,结果大约一刻钟后,那些将士被拉上了城墙,他们这才知道是上了当。
第二次草人借箭时,是又过了几天,他们有了上一回的教训,一开始十分提防,哪想到这一次的草人竟会自动射箭,他们自然又被骗了,又是近十万只箭被他们骗走。
第三次便是昨儿夜里了,再有将士从城墙上落下时,他们早已波澜不惊,再没有给一个眼色。没想到这回落下来得却是真的将士,全都是不要命的死士,一路视死如归地冲入他们的军队,也不杀人,而是四处放火,他们的人烧死的烧死,烧伤的烧伤,连粮仓都烧了一半,这才晓得是又又又上当了。
主将林栋拍着大腿从椅子上起来,“不是说这临安府的知府是个酒囊饭袋吗,怎么会有如此精妙的计谋?”
这一环扣一环的,竟是叫人防不胜防。
蔡青道:“经过属下这几日的观察,似乎他们的主将并不是郑明伯,而是一个玉面书生。”
“一介书生,怎会打仗?你怕不是看错了?”
蔡青拱手道:“属下没看错,如今那人正在城墙上,将军不信可以亲自去看。”
说罢,还恭敬地呈上远眺的火齐镜。
林栋大马金刀地出了军帐,举着火齐镜朝着城楼的方向看去,果然就看到一个身着襦袍的白面书生,正背着手看着城楼下的一切,满是成竹在胸的淡然。
难不成真输给了个一无是处的书生?
林栋皱着眉头将火齐镜推进一些,想要看清那人的样子,不想却窥见一个多年不见的故人,登时身形一歪,险些将火齐镜摔坏。
蔡青担心地问:“将军,怎么了?”
林栋摆了摆手,“罢了,这场仗不打也罢。”
蔡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将军,你的意思是退兵?可秦王那边怎么交代?”
林栋将火齐镜递给蔡青:“你自己看,那个书生身边的女子,可有察觉她像谁?”
蔡青狐疑地举着火齐镜看过去,在看清女子的面庞后,也是惊得合不拢嘴,“像,太像秦王了。”
蔡青这才明白些什么,狐疑地看向林栋,后者重重地点头,“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所以这场仗不能打。”
而另一边,举着火齐镜的阮蓁,虽平静地将火齐镜还给了楚洵,心中却是掀起了惊天巨浪。
她外祖当年成了叛党也就罢了,毕竟最后平反了。
可她的亲舅舅,如今却是真真切切的叛军。
天啊,她的命怎么这么苦。
若是她舅舅的事被朝廷知道,她一定会被牵连吧?
阮蓁忽然转过身来,拉着楚洵的袖子:“表哥,我想了想,我是应该多念些书,也是应该好好锻炼身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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