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云辞你这般不同于别的女子,能跟其她八旗的格格们走到一块去吗?”
“我为什么要跟她们处的来?”云辞反问,“我有自己的所爱和所长,有自己的主见,有自己的追求,还有禹画师你。就不必与她们一同谈论闺阁之事和嫁娶之事。”
禹之鼎心跳怦然:“还有……我吗?”
“没错。”云辞信心满满,“我阿玛现在是看不上你,但日后就不一定了。我对阿玛说:禹之鼎是大清第一画师!就算成不了大清第一画师,那他也一定是当今天子手下的第一画师!”
禹之鼎紧张问:“你阿玛听完是什么反应?”
云辞模仿着父亲的口吻道:
“阿玛发出一声冷笑,道:‘若是如此,那可真是我瓜尔佳氏一族的福气!大清第一词人和大清第一画师,纳兰容若和禹之鼎都成了我朴尔普的女婿的后备之选。’”
禹之鼎分不清了:“你阿玛是夸我,还是损我?”
云辞用肯定的口吻鼓励道:“把你跟纳兰公子放在一块儿,当然是夸你啊!”
当下,像是官云辞为了禹之鼎的面子才有意这么说,毕竟这个时候的禹之鼎,还只是一个头角未露的年轻人。
然而在许多年后,禹之鼎当真是成了“以精写人物著称,尤擅画肖像,誉满天下”的大清第一画师。
而朴尔普的那句真真切切的赌气训女之言:“能挑第一才子、第一画师当女婿,足以光耀瓜尔佳氏一族的门面。”
也一前一后,成为了嵌入历史长河之中的事实。
*
夜晚。
寝殿之中。
顾问行正要给皇帝放下帐幔,就听见了当头一喝:“顾总管,你给朕跪下!”
“万岁爷息怒。”顾问行听命一跪,“夜晚动气,只怕难以安寝。”
“说——”玄烨在床上坐的笔直,“使得朕给纳兰下题字的命令、误叫朕乱点了纳兰和官氏的鸳鸯、让朕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面对纳兰,可都是你跟朴尔普串通一气所为?”
“奴才不敢。”顾问行立即否认,“万岁爷有自己的想法,主意全是自个拿的,奴才一字没有提过。”
“亏得朕信任于你,你这已经叫做欺君了你知道吗?”
“万岁爷要是认为奴才有错,那就罚吧!”顾问行处变不惊道,“只是不要把动作搞的过大,连着一等公朴尔普也一并领罪。否则惊扰了慈宁宫里的老祖宗事小,弄得八旗亲贵们对圣意有所揣测事大。”
“好啊,你这是自己认错认罪了是吧?”
“是。”
认罢,顾问行低下了头,等候处置。
玄烨本就睡意全无,如今确认自己身边的、形影不离地伺候自己的大太监也不可信时,心中不由得火冒三丈,却也只能压着。
只见他把被子一踢,连靴子也不穿,就走下床去,背着手站在了无声的烛台之前。
“奴才对万岁爷是忠心的。”顾问行拿了一件棉袍过来给康熙皇帝披上,“并非与朴尔普里应外合,有意瞒万岁爷于瓮中。”
“你俩要是敢卖官鬻爵、贪赃枉法,朕定是现在就下令摘了你俩的脑袋!”
玄烨转身,指着眼前的顾总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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