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练得十指破皮发烂,绑着绷带也要完成每日的练习,后来被尧新雪制止后才停下,绷带下的双手早已血肉模糊。
那时尧新雪是怎么和他说来着。
尧新橙的心中泛起一丝酸与甜,那时小小的尧新雪问他:“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但他在明知故问,所以尧新橙没有回答。
这个答案是这样显而易见——吉他手能站在离主唱最近的位置,仅此而已。
“不对。”
“再来。”
“再来。”
……
尧新雪几乎微调了二十多遍,他的完美主义曾经一度让薛仰春感到崩溃,只有尧新橙一声不吭地一一完成。
他不愿意做会被替代的那一个——即使只是作为尧新雪乐队里的贝斯手。
等到尧新雪满意,时间已经接近凌晨。
“找我有什么事?”尧新雪终于想起了问这个问题。他慢吞吞地摸着自己空空的肚子,看向尧新橙。
尧新橙看着他的小动作,眼底漫上笑意,却又在看见他颈侧的齿印后淡去。
自从尧新雪对他明确表示过,他们不可能成为那种关系之后,尧新橙就再也没有做过任何逾矩的事。
他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又成为了沉默寡言的“弟弟”。
“我先,做饭。”尧新橙转开了目光。
他去厨房简单地做了两个菜,尧新雪趁这个时间写了下乐谱。
尧新橙的厨艺一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尧新雪只吃了一半就放下筷子了。
尧新橙看着他,直接进入了正题:“我查到了,那个在,梅梢月家,装监控的人。”
“钟鸣,二十五岁,是一名,工程师。他曾经,在孤儿院,和我们是,同一期的人。”尧新橙平静地注视着尧新雪,“钟鸣,和梅,在火灾后,去了,同一个,慈善机构。”
“机构的人,告诉我,他们,有印象。这两个人,玩得很好,甚至互称……”尧新橙避开了眼睛,“兄弟。”
“钟鸣,放弃了,被领养的机会。他们,带走的是,梅梢月。”
尧新雪的眉终于皱了起来,显然尧新橙说出来的话让他有些意外。
钟鸣和梅梢月同是慈济孤儿院的人,两人在慈济孤儿院烧毁后去到了同一家慈善机构,据工作人员回忆,他和梅梢月是熟到可以称兄道弟的关系,钟鸣在最后甚至将被富裕家庭领养的机会拱手让给了梅梢月。
而同样在梅梢月的家、工作室甚至是浴室装上针孔摄像头的人,在网站上公开梅梢月所有私密照片的人,同样是钟鸣。
如果没有钟鸣的让步,恐怕梅梢月无法成为万众瞩目的歌手,音乐才能未能被发掘。但同样的,钟鸣安装的摄像头也是助推着梅梢月自杀的重要原因之一——梅梢月曾经在厕所发现摄像头,呕吐严重得精神崩溃。
尧新雪在去照顾梅梢月的时候发现了那个隐秘的摄像头,却没有提醒梅梢月,因为他知道或许这个能够被利用。
那时尧新雪冷静而无情,只有梅梢月崩溃得彻底、迅速,才能让段以宿得到他的股份,尧新雪也才能借此对段以宿发难。
钟鸣控制着所有摄像头,自然也就知道梅梢月在死前打了一通电话,哭得形容狼狈,也就知道梅梢月在这之后彻底崩溃,选择吞药自杀。
而凌晨一点,梅梢月会在这时给谁打电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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