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不是她的。”邝觉觅一语掀起千层浪,淡淡的语调说出这句话,短短几个字,似乎也是故意停下来想要看谭叙已知道这件事之后的反应。
温浅筠不可能和一个厌恶的男人生孩子。
谭叙已,你低估了她,你有没有感到一点点的愧疚之情?
“什么意思?”谭叙已神色一变。
邝觉觅不紧不慢的品着咖啡,每拉长的一秒都是对她曾经说过怪温浅筠那句话的报复,良久在谭叙已坐立难安之际,她才悠然道,“字面上意思,她怎么可能给俞沉那样的衣冠禽兽生孩子,那个孩子是俞沉情人生下来的孩子,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但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名分,她才同意做名义上的母亲,这也是当初她和俞沉结婚时答应的条件之一。”
温浅筠可能跟那个孩子都没有见过几面,更没有感情,很陌生的两个人。
“我有猜到她那个时候结婚可能就是形式婚姻,但是这么多年不离婚,所以那天看到照片的时候我真的以为那是她的孩子。 ”谭叙已好像松了一口气,清淡的声音都软了几分。 ”那她既然不是真的对俞沉有感情,为什么这么多年不离婚? ”
原来不是她的孩子,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仅仅一秒,她就突然想起那晚碰到时对她的态度,尤其是她还问了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态度才那么尖锐,但是她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愧疚,心虚,谭叙已忐忑的揉了揉眉心,她是不是应该跟温阿姨道歉啊?
邝觉觅说,“本质上,那场婚姻就是互惠互利的。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告诉你也没有关系,其实她这五年过的一点都不好。尤其是俞沉,你们的事情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但是婚前装作若无其事的领证。她当然想离婚了,但是又怎么是能随意被拿捏的人?一次次的用你来威胁她,即使是到了约定的两年也没有离成。”
那个时候谭叙已还在上大学,温浅筠怎么能允许俞沉去骚扰她影响她的生活,所以就那么由着俞沉一次次的威胁,每一次试图提出离婚都会被拒绝。
这几年她不仅要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还要在那场婚姻里被折磨,退不得,进不能。
“我离她们那么远,和我有什么关系? ”
“你没有见识过俞沉的混蛋”气愤的话已经脱口而出,下一秒却突然顿住,邝觉觅犹豫的和闫潇对视一眼,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她。
那是温浅筠最后的体面,真的要撕开那血淋淋的伤口让她在谭叙已面前完全的展露不堪的一面吗?
拧眉沉吟半晌,邝觉觅还是说,“你知道吗?她婚后第一年差点被俞沉婚内□□,这件事闹到了警局,当时他当着警察的面就直接用你威胁她,所以当时她不得不忍气吞声不追责,自那之后,她们就彻底撕破脸皮,她只要一提离婚俞沉就拿你作为威胁。她太想你安稳的度过你的大学生活,所以只能忍下离婚的念头。 ”
婚内□□。
当这四个字砸进脑海中的瞬间,谭叙已刹那间冷意翩飞,眉目肃然。
温阿姨差点被婚内□□,从没有一个人跟她讲过。
“当时是我接警的,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大年夜。俞沉喝了很多酒,她们可能是产生了争执,她也受了伤,后来还是没有追究俞沉的责任。 \”闫潇补充。
直至今日,她还记得温浅筠当时仿佛置身于楚楚薄雾之间的破碎和无措。
那么知性温柔的女人,从来都是温和从容的样子,在那晚发丝凌乱,衣冠不整又害怕到浑身颤抖,仿佛一碰就碎,完全没有办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缩在角落好半天空洞的眼神才有了聚焦的终点。
她当时真的很无助,闫潇都不敢第一时间去关心,因为怕自己的关心会伤到她的自尊。
“我 ”张了张嘴,谭叙已最终还是一言不发。
如坐针毡的想要做点什么,但是找不到发泄的途径,于是便硬生生忍着。
邝觉觅看出了她的慌乱,终究不忍,还是给她递过去一张湿纸巾,让她擦一擦被烫到的大腿,“你或许不知道,她去找过你,在婚礼结束的第一时间就走了。那次她回来就病倒了,她的心脏出了问题,心力衰竭,半夜进医院抢救,在生死存亡之际,只有她一个人,我什至都无法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一个身体向来健康的人一下子倒了一下去,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去找你时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她一个人承受了一切,我真的很心疼她。”
婚礼结束
谭叙已手握成拳,青筋尽起,黯然又苦涩的说,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婚礼结束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我也一直都没有她的消息。 ”
所以温浅筠真的不只有她察觉到的那次来找过她,还有很多次她都不知道。
心被碾碎,零落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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