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辰自制了一个冰袋,在乔晚意红肿的地方轻敷。他一直单膝跪地,耐心地握着冰袋,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乔晚意觉得尴尬。
半湿的头发披在大衣上久了,水滴渗透了大衣,紧贴着她的肩膀,再加上脚踝上的冰袋,她只觉透心凉。
她尝试着动了下,也不知是不是冰敷起了作用,她动起来没那么疼了,刚刚钻心的疼,这会儿变成能接受的钝疼。
她委婉地下逐客令,说:“时候不早了,我该睡觉了,谢……”话还未出口,她又打住了。她没必要谢他,要不是他,她根本不会崴着,这个时候早就吹干头发躺在柔软的床褥上进入梦乡了。
大年初一,崴脚。
果然碰到司景辰,就没好事发生。
差点就被他这伏低做小的模样给欺骗过去了。
她不明白他来这里做什么?
是高高在上的司家掌权人发现这个世界上也有他得不到的东西,所以不甘心?
还是说……
是雄性可笑的占有欲作祟?
就像是孩童对待旧玩具一样,宁愿仍在角落里吃灰,也不愿意让旁人染指。
她改了口,说道:“司景辰,其实你……”
话还未说出口,他却猛然站起,拿了一旁的吹风机,不由分说就按下开关,吹向乔晚意半湿的头发。
风力又大又猛,将乔晚意的话音全数吞没。
乔晚意只好闭嘴。
司景辰显然是没给人吹过头发的,吹得她脸疼,脖子疼。她忍不住叫道:“别,别吹了,我头发这样就行了。”
司景辰指出:“你以前是头发全干才睡的。”
她能指望这大少爷有什么服务意识吗?
当然不能。
他天生就是被人伺候的命。
乔晚意没吭声。
可司景辰却仿佛读懂她的眼神,关掉了吹风机,低声说:“你教我,我给你吹。”
乔晚意说:“真不用,你一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没必要吃生活的苦。”
司景辰却忽然说:“他知道怎么吹是吗?”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显然的不甘心。
司予安那小子惯会伺候人的,别的不会,就在这方面下功夫。他跟他的侄子相处过,知道他有多贴心。
司景辰此刻有些痛恨司予安的贴心,心里骂他就知道讨女人欢心,可骂归骂,他此时偏偏又恨不得找个老师给他上课,给乔晚意吹个满意的头发出来。
乔晚意半天才反应过来,司景辰嘴里的“他”是指司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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