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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2页）

“你给个痛快话，这块敲门砖够不够响？”打断程兵之后，程芝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占据了上风，现在她跟程兵闹得越凶，杨晓菲就越开心。

于是，她收软了语气，“不够的话，我再回去努力。”

程兵点头：“够响，但现在不是进总部最好的机会。年末，等年末，会有职位调整，我把你调入总部，如何？”

“好。”

管他是不是大饼，先答应了再说。

41 不准PUA自己

从程兵办公室出来，程芝意外发现何焱没走。

杨晓菲的视线死死盯着她，程芝微微扬起下巴，从她身边路过。

何焱同她并肩上了电梯：“我看马子苑最近又上了两个短剧，现在还挺火。”

程芝微微点头：“恢复得挺好？”

“还行吧，”何焱搓了下寸头，笑着问她，“新发型酷吧。”

他手术那会儿把头发都剃光了，这才刚长出来。

程芝隐隐看出发丝间疤痕，嘴角扯出上扬的弧度，点了下头。

“心情不太好？”何焱问她。

“你来找老程，有事？”程芝再度岔开了话题。

何焱点头：“程叔要资助我们救援队一批器材，我过来详谈。”

程芝了解老程，他是标准的商人，无利可图的事情几乎不做。

捐赠器材做公益，既可以抵税，又能赚个好名声，一箭双雕。

“你最近如何？听说你挺忙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

程芝挑挑眉：“瞎忙呗，打工人而已。”

“自己家的生意，还算打工人？”何焱笑她。

程芝电梯开始减速，抬眼见到了负二楼，没再打算跟他多说。

刚一出电梯，他就追了上来：“如果你进总部掌大权，我可以帮你。毕竟练新号的风险太大，投入又高。现成的往这一摆，程叔趋利避害的可能性很大。”

程芝定定地看向他，试图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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