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真没有故意,但是感觉到他呼吸以及声音都不对了,那种喘息在透过音响无限放大,有种说不出的欢愉感。
她车子停稳在车位上,熄灭车子,夹紧了双腿,声音不受控制地变软:“哪有,是你自己在胡思乱想,算了,挂了吧,待会你该难受了。”
“现在就很难受。”方远的喘息声变得很重,方芸被弄得也有点不上不下了,“那挂了吧。”
“别挂。”方远制止住她,“下个月6号休假,我报上去了。”
方芸听着他的声音,腿心有了湿意,她温声问:“休多久?”
“两个星期吧。”方远往年休假都是集中休一次,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呆上一段时间。
有好几次,他是冲动到想去满城找她,但只要想到她在他面前哭的样子,他就忍住了。
他放低声音对着话筒里的人说:“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有没有觉得无助,后悔?”
方芸抿着唇角,开口:“说不清楚,情绪有点乱,脑子里就像浆糊。”
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那复杂的情绪绝对没有后悔。
她小声地问:“你呢,有后悔吗?”
“为什么后悔?他不要你,我要你,这不就是我一直想要的吗?”他从容的声音让方芸浑身像过电般的酥麻。
她问:“那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哪种?”
“淫妻小说。”她提示他。
“你想离婚吗?”
这跟离婚有什么关系,方芸沉默着,方远继续说:“既然不想离婚,我只能是你们之外的第三个人,至于是怎样的存在,并不是我说了算,在梁晟已经知道你跟我上过床之后,他还在忍着,想用钱打发我的时候,我平生第一次觉得你嫁对了人。”
还有多少方芸不知道的事情呢。
和方远挂断电话,方芸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发现里面没有人。
她走到书房门口,扭动门把手,发现里面有光,她探个头进去,发现梁晟还在用笔记本写材料。
她问:“还没忙完?”
他戴着眼镜,本就斯文的外表看上去更文雅了。
她忍不住夸道:“老公,你好帅。”
梁晟抬眼看过去,她心情很好,多半是刚跟方远打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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