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第二性征开始显现。
青涩而迷人的荷尔蒙不受控制地散发开来。
样式保守的胸衣、由于囤得太多而没用完的卫生巾、空瓶的按摩油……
充满青春气息的初中校服、参加校庆表演时穿过的制服、印着可爱图案的棉袜……
这里甚至收藏着顾惜珍用过的第一个跳蛋。
顾惜珍像得了重感冒,抖得更加厉害。
她把大半张脸埋在顾建瓴的肩膀上,脸颊被干涸的血渍硌得难受,却不敢抬头。
她虚弱地道:“哥哥,我不舒服,我想回房间休息……”
“我、我哭得头疼,在地下有点儿缺氧……”
她不想再参观下去了。
哥哥的收藏品过于丰富,过于诡异,已经无法用正常的理由解释。
直觉告诉她,继续留在这里,会发生非常、非常、非常可怕的事。
然而,顾建瓴对妹妹的请求充耳不闻。
他打开一个白色的储物柜。
里面装满了玻璃材质的牛奶瓶。
每个瓶子都是空的,瓶身上贴着标签,用黑色的钢笔写着具体的日期。
顾建瓴拿起一个牛奶瓶,温柔地笑着,说道:“你不是很喜欢喝牛奶吗?”
“你说过,只有哥哥送的牛奶最香浓,喝进肚子里,可以一觉睡到天亮。”
“想知道为什么吗?”
顾惜珍捂住耳朵,叫道:“我不想知道!”
顾建瓴掰开妹妹的手,贴着她的耳朵,以极低极低的声音,坦白自己的恶行:“因为”
“我往你的牛奶里加了一点儿迷药。”
顾惜珍惊恐地睁大双眼。
“珍珍,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哥哥。”他把牛奶瓶放回去,玻璃和玻璃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声,“正相反,我是个疯子,是个变态。”
“早在你还没成年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悄悄地侵犯你了。”
“你胸口的硬块,是我亲手揉开的,你的初吻,是我夺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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