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沙发边摆著一双旧运动鞋。
厕所门口,一只白袜子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边缘微黄、沾著点泥灰。
奶奶去厨房倒水,林婉仪开始环顾屋内。
视线总是被那只旧袜子吸引,心里某种压抑的欲望在慢慢膨胀。
终于,她假装打扫卫生,蹲下把袜子捡起来,指尖在毛线和污渍上摩挲
那气味混著汗、泥土、年轻女孩的香皂与阳光,
她明知道这是「恋臭癖」的黑洞,
却还是小心翼翼将袜子凑到鼻尖,先是浅嗅,接著贪婪深吸
一口下去,脑中霎时空白,身体下意识颤抖。
OS:怎么会这样……这味道、这气息,我为什么完全停不下来……
刚好奶奶端水果出来,林婉仪赶紧将袜子拢在手心,装作无事。
奶奶看见地上的旧袜子,还叹了口气:「那双袜子啊,阿瑜都穿几年了,又旧又臭,常常乱丢也不肯洗。法官妳觉得这种东西是不是该丢掉啊?」
林婉仪强压心头痴迷,淡淡说:「是啊,这么臭不丢真的可惜,我帮妳一起整理。」
奶奶乐呵呵地同意:「那拜托妳了,顺便帮忙把门口那包垃圾一起带走。」
林婉仪微笑接过,将袜子和其他旧衣物全都装进垃圾袋,
其实心里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
和奶奶道别后,她将那包垃圾提出家门,
走进巷子拐角时,悄悄将那双袜子从袋中抽出,
用随身帆布包小心包好,压在文件夹最底层。
离开江家时,夜色如水,
她的指尖还在残留著那股汗味,心脏怦然狂跳。
回到公寓,林婉仪将袜子藏在衣柜暗格里,
回想刚才整个过程,羞耻、欲望与自责交杂,
她无法释怀自己的失控却又想著下次还要更「靠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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