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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眸,没来得及反应,骆衍就把他抵在奔驰上握住后颈咬住了嘴唇。
骆衍在情感上白得像是纸一样,性格又和狗没有区别,只会摩挲、叼咬,沈时雨被吮地又疼又麻,他推开他半寸,小幅度侧过头张望,正对上闪着红点的摄像头。
沈时雨埋下头,羞恼道:“这里是车库!”
“我知道。
”骆衍黏黏糊糊凑了过来,“学长是你先亲我的。
车里憋了好久了。
”
“不行,我得亲回来!”
什么歪理。
沈时雨想反驳,但骆衍不接茬,只想和他“比拼口舌”。
兴许骆衍在这方面真的天赋异禀,没几分钟就学会探索,他气势强劲,周遭的环境开始变得逼仄。
沈时雨被圈进骆衍造成的风暴里,沉沉浮浮。
心跳持续攀升,清晰传递在他的耳膜,微醺迷醉里,他似乎听见地下车库口隐约的欢迎业主回家的机械女声。
沈时雨头皮发麻,他没有在别人面前拍电影的爱好,抬手轻轻拍了拍骆衍的后背。
力气不大,骆衍纯当沈时雨在鼓励他。
沈时雨无计可施,他的话被骆衍尽数吞下,最后只能勉强仰着脖子,推拒着说“冷”。
几乎立刻,骆衍停了下来。
“原来你能听见。
”沈时雨喘着气低骂。
骆衍眼睛直勾勾的,学长胸膛起伏地厉害,薄薄的眼皮粉染,轻微挑起眼帘睨着他时盛满了雨后潋滟的水光。
他吞咽一下,半晌,反应过来,星廊里地下车库恒温,学长是害羞了。
骆衍点点头,蹭了蹭沈时雨的手腕,握住他的手。
十指像是相生相依的藤蔓,越握越紧,他舔了舔嘴唇:“那回家?回家亲。
”
不知道今天是应景,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骆衍兴奋异常。
如他所言,一进家门,他一手把玄关的壁灯打开,一只手迫不及待就往回揽沈时雨的腰。
沈时雨怕了他骆衍这种恨不得把他的气味都加在他身上,让他大脑缺氧般的亲法,不动声色侧过头,稍稍避开些抵在了骆衍的肩窝。
他闷闷道:“嘴疼。
”
埋怨意味不足,这句话在骆衍脑海中自动转变为撒娇。
嗯.......学长在向他撒娇!!
登时,骆衍的好朋友就开始蠢蠢欲动。
他吞咽一下,定定看着半低着头的沈时雨,语调轻缓,绷不住的沙哑:“不让亲,那还能看看那颗痣吗?”
这是他们来星廊里的“最初目的”。
沈时雨知道骆衍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但是既然他答应了,就会做到,他忍住卷土重来的羞耻,手指蜷缩拽着衣服,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