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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和柠檬水的海绵,骆衍的每句话都无声地拧过一转。
他隐约想起来骆衍说得那个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保温桶,他默认是别人误放在他的桌上,所以问也没有问过。
原来是骆衍。
竟然一早就是骆衍......
沈时雨的嘴唇张了张,他想笑,眼睛却不争气,太多的话挤压在喉口,情绪把他的心肺胸腔胀得鼓鼓囊囊,只能喃喃念着骆衍的名字。
骆衍注视着沈时雨的眼睛,郑重又诚恳:“网上说,爱就是会心疼一个人。
如果是这样,学长,我大概、那时候已经喜欢你了。
”
“所以,你要不要给我个名分?”
沈时雨脑海中名为克制、矜持的弦全部断裂,他再也没有犹豫,一只手与骆衍的手指纠缠,另一只手扶住骆衍的面庞朝前够,然后重重地、亲昵地碾在骆衍的嘴唇上。
呼吸交织、气息滚烫,他勾着骆衍的脖子在他耳边说话,声音低哑细小、含蓄又冲动:“骆衍,今天晚上----”
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于是颤着声音询问:“你想不想再看看那颗痣?”
第69章
银灰色的奔驰注入连成一线的车流,高架朝下,城市道路交织分离如同点缀着光点的脉搏血管。
窗外风景模糊闪过,沈时雨呆呆地坐在副驾驶上,心跳如同擂鼓。
他读了二十年的圣贤书,从小对自己的行为品性要求极高,但是不知道怎么,他竟然会说出类似“你想不想看看那颗痣”这样充满暗示意味的大胆的邀请。
沈时雨不自觉咬住嘴唇,偏过头去。
车窗玻璃倒映着他兀自羞臊的眼睛,纷纷扬扬的雪花被明亮的车灯照映出电影般唯美的质感,他的大脑像是老旧的放映机卡带,一遍一遍重播着明珠花园楼下与此相似的场景。
骆衍被他脱口而出的话震惊到定在原地,他上一秒还在诚恳地剖白、絮絮叨叨想要把过往的细节临摹一遍,下一秒就结巴起来:学学学学长,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天地安静,过了许久,骆衍才镇定下来,他轻轻开口:“学长,你确定吗?”
“我怕你后悔。
”
时间已经过去小二十分钟,沈时雨没有一丝犹豫退却。
.
骆衍把车开到了市中心寸金寸土的星廊里,车停进地库,他动作干净利落,拽下车钥匙后转身打开车门。
细微到不能更小的关门声,“砰”地冲撞到沈时雨的耳膜,沈时雨平复了一下呼吸推开车门,骆衍已经火急火燎地绕过车到了他的面前。
他像是忍耐不住:“学长,我要亲你。
”
沈时雨被骆衍直白的话冲撞地七晕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