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3番外(2/5)
的心里有你自己,还有你的朋友,你的先生……你牵挂的人倒是不少,只是没有我罢了。
”
二人沉默了许多,几乎是一句话不说。
陈越依旧把绝大多数食物和水留给白奚,白奚也仿佛彻底认命,陈越让他吃便吃,带他去打猎也乖乖跟着,冷的时候躲在陈越怀里取暖。
两人间除了过分的沉默,那场激烈的争端仿佛是一场错觉。
白奚的脚愈加严重,又肿又红,陈越不愿意再放他一人,找草药也得背着他,总算是脚好了些。
陈越总是沉默地看着他,乌沉的眸子里不知在想什么。
而白奚似乎真的相信了陈越会放他走,又或者知道自己在山里这般行径,出去之后不知要面临怎样的后果。
他不动声色地对陈越好了些,食物也坚持要和陈越一起吃,却把自己饿得奄奄一息。
陈越无奈,琢磨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寻了个地方生火,吃饱了好下山。
两人总算吃了顿又热又饱的。
“我不想吃这个了,饱了……”白奚怯怯地看着陈越,手里的鸡腿只咬了一口。
陈越把两个鸡腿都给了他,他实在吃不下了。
可他饿了两天,鸡腿舍不得丢,却又不敢直接叫陈越吃。
陈越看他一眼,接过来自己吃了。
“走吧。
”陈越灭了火,朝白奚伸出手。
白奚却没有牵住他,“家主……我、我们……分开走吧……”
陈越猛地抬头看他,眼神锐利阴鸷。
白奚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却还是坚持,“不、不是说……放我走吗?”
陈越收敛了凶相,哄他,“当然放你走。
但你的脚要治伤不是吗?你想去其他地方,也得回府里取些钱财。
你的朋友们,要不要道个别?”
“而且山上也尚未完全安全,我先带你回府,养好了身子,要做什么都依着你。
”
白奚低着头,别无选择,“那走吧。
”
他知道怎么走山路,领着陈越往山下走。
走了一会儿,陈越皱眉,“这是下山的路吗?”
白奚愣了愣,“不是说山上没有完全安全吗?我以为我们从另一个方向下去会好些。
”
陈越看他,点了点头。
为了安全,这条路格外弯曲漫长,许久才终于见到山底。
陈越眯了眯眼,白奚走的是小路,这个方向,没有他的人。
——却有另一个人,蓬头垢发,见到他们之后疯了似地往山上跑。
白奚猛地松了一口气,陈越不详的预感越发强烈。
白奚停住了脚步,抽了抽自己的手,却没有抽动。
“家主……”他看向陈越,“你松手好不好……我、我就这样走也可以的。
”
陈越没放,“再等等,我的人很快……”
他话还没说完,却一阵眩晕,脱力般靠着树倒下。
他粗喘着,死死地盯着白奚,仔细回想着今天的一切。
白奚厌透了他,却要和他分享食物,饿得自己奄奄一息。
早上从白奚手里接过的鸡腿,白奚自小长在山脚,什么草药没见过……
陈越气急攻心,只觉得喉咙都是腥甜的,“白奚,你真狠。
”
冷心冷肺,心狠手辣,要不是是个双性,家世也足够破败,他还真不一定玩得赢白奚。
白奚勾唇,一根一根地掰开陈越的手指,“陈越,做个有信用的男人。
你答应了放我走的对吗?既然说喜欢我,不想我再死一次的话,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
“这里很安全,你睡一会儿。
”
陈越眼前越来越眩晕。
他甚至怀疑白奚是故意的,他根本就不想死。
白奚站在崖边也只是为了逼他做选择,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不放他走,他就真的会死。
白奚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却一副安心的样子。
陈越强撑着没有昏厥,终于看到跑上了山的褚元英。
“白奚,你……好样的……”
白奚笑笑,他已经这样狼狈脱力,哪怕走了,也走不了多远。
他只能赌一把——要么被陈越的人抓住,要么赌有没有人来接他,赌输了,也不过再落到陈越手里罢了。
出来那天,赶巧在门口遇见了先生。
逃婚失败后,他曾经一次又一次不甘地和先生诉说着自己的计划,如果还有机会,他一定要从哪里下山,一定要找怎样的出口……
他和陈越出事被困在山里,如果褚元英真的认真听,该知道他会从哪里下山才对。
白奚的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沾了草药的鸡腿他吃得比陈越少,但他的体质比陈越差太多。
终于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有人扶住了他。
“阿奚……!!”
白奚只剩下看最后一眼的力气,褚元英蓬头垢发地站在他面前,眼底乌青,显然许久未曾合眼。
“终于等到你了,阿奚。
”
陈越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陈府,下人跪了一地,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他坐起身来,冷冷地看向管家,“夫人呢?”
饶是管家见多了风浪,此时也吓得冷汗直流,“家主息怒,已经加派人手出去找了。
下人们赶到的时候,就只有您一个。
”
陈越冷笑,“找什么找,他跟野男人跑了。
”
满室寂静,仿佛连人喘气的声音都没有。
管家再怕,也只能大着胆子问,“那……还找吗?”
“找什么找!?”陈越骤然暴怒,哐当巨响,床边的摆件全被他砸得稀碎,“把爷那些奴妾,全部纳进府里!”
他气得面目狰狞,“真当爷没了他不行!?”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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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没咯!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妹妹与我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忘了妹妹也是薄情之人。
平日里的海誓山盟,到了票票的时候,便开始装聋作哑了。
】
第41章40白奚:给我找个年轻、干净的男人
茶庄的管事拿着账本来与东家对账。
白奚不紧不慢地翻着账本,管事却走了神。
眼前的人一袭白衣,青丝披散,肤色也极白,唯独那双微微挑起的眸子和殷红的唇给这张脸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山水画般的出尘,偏偏又带着几丝秾丽……着实让人失神。
他克制地垂下头,这可是东家,再看下去就冒犯了。
这虽然是一个双性,却是江南目前最声名鹊起的富商,绝不是他可以肖想的。
白奚一连叫了两三声,管事才回过神来,赶紧应声:“东家尽管吩咐。
”
白奚笑得很温柔,墨睫下那双眸子更是如水一般,“茶庄这季度收成很好,继续保持。
林管事今日舟车劳顿辛苦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
林管事连声应是,能被这么一双眸子看着,再温声细语地勉励几句,只觉得再累也值了。
白奚将手中的将书放到一旁,困倦地揉了揉眉心。
离宋子然本该寄信给他的日子已经过了好些天,宋子然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是有事耽误了,也该说一声……还是出什么事了?
这几年来,他与京都那群人再无联系,只除了与宋子然反倒更加亲密。
白奚逃离京都后,并非一帆风顺。
陈越的人一直跟着他,虽然并没有轻举妄动,显然是在等白奚坚持不下去了,便伺机将他带回去。
那些人越跟着,白奚只得往越混乱的地方跑。
几次趁着那些人不备深夜出行,居无定所,将自己折腾得愈发狼狈。
那些人仿佛有所察觉,终于有一天,跟着他的人全都撤走了。
白奚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想,也可能是陈越终于放下了。
“叩叩。
”
敲门声拉回白奚的思路,“进来。
”
褚元英手里端着汤药,叹了口气,“这才初秋,医师说你又染了风寒?”
白奚哂笑,他去山里视察秋季乌龙的长势,赶巧那天起了风,回来便开始咳嗽了。
他试图将药推开,“不严重,好先生,是药三分毒,药喝多了不好……”
他还想说些什么狡辩,却被褚元英直接打断,“你忘了上次你偷偷将药倒掉,硬是将原本的小风寒拖得在床上躺了十来天了?”
白奚不得不伸手将药接过。
他反复寻死那段时日终究是伤了根基,格外体弱,一到换季就必须极其精心地照顾着。
褚元英看他苦着一张脸将药一口灌下去,然后急匆匆往嘴里塞糖的样子,才有了几分年轻人该有的稚气。
白奚心思太深,也太狠了。
对别人狠得下心,对自己更狠。
他刚离开京都吃了不少苦,没有足够的钱财,又是双性,并且不愿意待在家里让褚元英照顾着。
白奚从少人沾染的最凶险的做起,走着那条直通西北的商路,多少次死里逃生,靠的都是运气。
白奚的收获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偏偏他站稳了脚跟仍不知足地扩张。
白奚总是很忙,没人盯着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褚元英不过是去别的学堂交流了几日,没能盯着他,他眼底就有了淡淡的青色。
他看了一眼白奚手里的东西,是一些要他查看的账本。
“你歇一会儿,剩下的我替你看。
”
白奚打了个哈欠,笑嘻嘻地让开位置,“那就谢谢先生了。
”
他拿过一旁的报纸,随意地翻看着,却在翻过一页时凝住了神色。
褚元英看他,“怎么了?”白奚已经许久未曾如此失态了。
“先生……”白奚合上报纸,那张脸显得愈发苍白,“宋子然……好像出事了。
”
褚元英皱眉,他知道白奚与宋子然渊源不浅,两人说是至交好友也不为过。
早些年,宋子然读书休假期间回国,干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到了白奚,对白奚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见白奚实在无心情爱,又飞快地转了方向,将宋家几乎要荒废在江南的产业交到了彼时事业刚起步的白奚手里。
“既然你喜欢这些,便交由你打理。
等你有些积累了,再脱离宋家不迟。
”
白奚不想再与京都有任何联系,原想拒绝,却被宋子然劝住了。
“你就当帮帮我。
我一直知道阿奚是聪明人,能走捷径,为什么非得以身试险呢?”
他长在豪门,自然不是无知的性子,他是真心喜欢白奚,但多少存了些利用的心思。
“我并非只是为了帮你,我不想把宋家的家产交到夫婿手里。
”宋子然眼神哀伤而不甘,“我是双性,若是成了婚生下孩子,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
“我想与你在一起,不仅因为我喜欢你,还因为你不能抢我家业。
你和我在一起也无任何害处,所以我一直追求你。
阿奚,你会怪我吗?”
“如今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便将宋家在江南的产业交由你打理。
这里离京都太远了,我也不便过来,若是没有信得过的人看着,我便半分都保不住了。
”
他忐忑地看着白奚,原以为白奚会生气,却想不到白奚欣然接受了他这个说法。
两人开诚布公之后,感情反倒更好了。
直到宋子然念完书回国,白奚带着积累的资产脱离了宋家产业自立门户,两人的情分也没淡下来。
至于喜欢……褚元英心里叹气,白奚谁都不喜欢。
他私心里只有白奚,白奚好容易过成了现在洒脱自由的模样,他自然是希望无论京都出了什么事,白奚都不要去掺和。
况且……京都还有个陈越。
褚元英斟酌地劝道:“京都权贵如云,宋家也根基深厚,不能动摇。
阿奚也别想太多,这不是我们能干涉的。
”
“嗯。
”白奚应了一声,沉静的眼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京都里最少不了的便是寻欢作乐的公子哥,红袖招依旧客似云来。
包间里三五好友喝着花酒,身边都有美人相伴。
沈经义漫不经心地看着台上的花魁跳舞,门外几个身影走过,他猛地回过头去,那群人却已经不知进了哪个包厢。
“爷,您看哪儿啊,奴不好看嘛?”怀里的舞女殷勤地给他喂葡萄。
沈经义此时没心情逗她,脸色仍未平静。
将人推开,看向一旁独斟的男人,“陈少爷,我好像……见着你夫人了。
”
“爷哪来的夫人?”陈越漫不经心地反问,沉邃黑眸却盯着他不放。
沈经义想了想,摇头,“该是我看错了。
”
他糊涂了,白奚已经离开京都许久,更别说出现在红袖招了。
陈越语气不明,“那你对他倒是惦念得很,凭个背影就能想到他。
他若是真的来了,你便努努力,早日与他修成正果。
”
“……”
陈越也不再追问,白奚厌透了京都,红袖招更是雪上加霜,他断然没有再踏入的道理。
白奚走得那般干脆,他陈越也犯不着再凑上去。
沈经义倒是来了精神,“宋家这事你怎么看?宋总督早两年退了下来,且年事已高,要是宋子然再出事,宋家怕是要倒了。
”
“不怎么看。
”陈越又闷了一口酒,语气凉薄,“宋子然胆子很大,但没吃过苦头。
”
“确实。
”沈经义摇头,“敢碰京都这群老狐狸,他还是太嫩了。
”
他们心里都知道宋子然出事是迟早的事。
京都不比江南,权贵云集,宋总督退位后威望渐弱,家中只有宋子然一个双性独子。
不少人早已经盯上了宋家,都想分一杯羹。
宋子然就算安分守己,也迟早被找麻烦,何况他行事还如此出格。
宋子然留洋回来后,办了好几所收容双性和女子的学校,鼓吹的都是西洋那些不入流的思想,自然引起官老爷们的不满。
表面越是繁荣的地方,越是固执。
“你要不拉一把?”沈经义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陈宋两家早几辈也算有些交情,只是后来因利益有所疏远,宋家这辈只有宋子然一个双性,交情就更淡了。
但宋家择婿时,第一个考虑的仍是陈越,虽然没成,但拉一把也在情理之中。
陈越不为所动,“吃力不讨好的事,爷为什么要做?”
下人仔仔细细地朝白奚汇报查到的东西。
“宋家首要面临的是资金断裂。
他们的供货商突然一齐发难讨要货款,庄园的佃农也齐齐要求涨薪,后头必定是有心之人推波助澜。
”
“外忧内患之下,警卫厅用诈骗和剥削佃农的名头把宋子然拘进了牢里。
”
白奚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钱我倒是有,虽然不足以完全填补宋家的短缺,度过这一时危机却仍是绰绰有余。
”
“先想想办法把宋少爷接出来。
”
管事点头称是,“东家,今晚约了警察厅的高层吃饭,您看定在哪里好?”
“红袖招吧。
”白奚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安排。
这些人哪有正经的,好吃好喝伺候着,再塞些钱财,先把宋子然弄出来。
这不是白奚约的第一个官员。
他悄无声息地回来,在京都也不敢大张旗鼓,只得小心翼翼地试探。
他已经塞了好些钱财给大大小小的人,只是他们原本和善的态度,在听见宋子然之后骤然变了脸色。
面露难色地说要收拾宋子然的人他们惹不起,便毫不客气地送客。
白奚这些年练得酒量极好。
红袖招加了料的酒也喝得面不改色,总算把官员灌倒了,这才算问出个大概。
出于利益联合针对宋家,几大家族都有参与。
“你……塞钱……也没用。
”官员口齿不清,“京都的利益瓜分……咱们……管不了……”
他口中一连说出好几个家族,白奚仔细地听着。
居然没听见陈家和交好的那几个家族,倒是出乎白奚意料。
官员对着白奚摆摆手,“你就算花钱,嗝把那些佃农和供货商安抚了,宋子然这次被捞出来,还有第二回……第三回……”
目送官员被舞女扶着进了后院,白奚叹了一口气。
这场酒也算没有白喝,要把宋子然捞出来确实是可以的,可后续却更加棘手。
紧绷的神经稍有懈怠,酒的后劲便上来了,里头混着不干不净的东西,身体更加不适。
白奚喝了口凉水,依旧燥热难挡,这酒里加的全是助兴的东西,后劲极大,他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
含糊地骂了一句,这官员很是谨慎,为了和他见面,自己带的人都没在身边。
白奚侧头,便看见泛光的玻璃上倒映着一张艳若桃花的脸,眼神迷离,喘气如兰。
红袖招鱼龙混杂,饶是他不想承认,也知道这样走出去很危险。
叹了一口气,白奚不耐地扯掉颈口的衣扣,朝门口的侍从命令道:“给我找个年轻的,干净的男人。
”
包间里气氛愈发热烈,美人们唱着小曲儿,跳着艳舞,活色生香,满屋子的香气和酒味。
鸨妈领进来个姿色妖娆的酒娘,想把屋里备酒的酒倌儿替换走。
友人是红袖招的常客了,调笑着拦着不让走。
“还有中途换人的道理?谁敢从我们这里抢人?”
鸨妈笑着打圆场,“您说的哪里话。
这满屋子的美人儿都盼着伺候官爷们呢,哪能让这斟酒的酒倌碍了您的眼?”
“哈哈,你也知道这是酒倌,把他喊走做什么,还有人能看上他不成?”
“嗨您别说,还真有。
”鸨妈笑得意味深长,“里头包间来了个双儿客人,要找个年轻干净的男人。
”
“这可难倒奴了,红袖招哪儿有男人呀?但咱们可不能砸了招牌,自然得给他找一个。
”
沈经义猛地抬头,看了一眼脸色骤然冷肃的陈越,“……双性?”
“是的呀,是江南来的富商,我远远瞧了一眼,那张小脸,勾人得哟……怕是比我这儿的花魁还好看些,真是便宜了这酒倌了……”
鸨妈笑着告退,“那奴带着这酒倌儿先退下了。
”
沈经义尴尬地喝了口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今日在红袖招整好看见个背影像极了白奚的人。
终于是打着哈哈开口,“陈大少爷,您别多想,哪能有这么巧啊。
”
陈越攥着手里酒杯,眸中怒意交织。
好样的,几年不见,还学会招嫖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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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熬到了周末也等不到妹妹的一张票票。
怕不是又要画些饼子来骗我了?
罢了罢了,留我一人暗自伤神
第42章41招嫖:成婚了还来红袖招找男人,不好吧
来到鸨妈说的房间,里头却没有开灯,陈越推开门便听见细微的哗啦水声。
月光隐约,只能看清个大概。
屋里一人泡在水里,月色下一身皮肉仍是肉眼可见的白,若是能看清他那张妖孽的脸,便像极了夜里出没食人精气的鬼怪。
可能是太久没见过他产生的错觉,陈越觉得自己闻到了白奚的味道,香甜的味道,发情的味道。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开关,正想着是不是一拳让它坏掉,屋内就响起了白奚的声音。
“过来,不用开灯了。
”
语气慵懒情色,欲拒还迎,仿佛他根本不在意进来的人到底是谁。
拳头骤然握得青筋暴起。
白奚终于从水里起身,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赤裸地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他懒洋洋地软倒在床上,看了一眼今晚伺候他的——他不想开灯,而黑暗里男人依旧戴着面具,也许是因为同样的健壮高大,身形莫名有些熟悉。
“怎么戴着面具?”
“小的面貌丑陋,怕吓着客人。
”
混沌的头脑容不得白奚更仔细地思考,酒精和药物一起灼烧,只剩下身体的渴望。
“用手伺候我。
”白奚淡然命令,“敢把我弄疼,我就杀了你。
”
“……是,客人。
”
陈越走近床边,脱掉衣物,露出线条流畅而深刻的肌肉,肩宽稳重,腰身劲瘦。
白奚却皱起了眉,身体深处的记忆被唤醒,那个讨人厌的男人,也是一身肌肉,压制得他半分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你们红袖招还有其他男人吗?”
小倌的动作顿住,语气莫名有些愤怒和屈辱,“是我哪里不能让客人满意吗?”
白奚舔唇,身体更热了,里头仿佛有火焰在燃烧,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在红袖招找个男人并不容易,别挑剔了。
“过来,伺候我,不用做多余的事情。
”
陈越只得停下了脱衣的动作。
白奚身体上属于陈越的标记已经消失得彻底。
阴茎自由地勃起着,并没有插尿道棒,根部也没有锁精环;阴蒂没有阴环;乳头上的乳钉乳环也全部被拆掉。
大手将勃起的淡粉性器握在手里,手指上的茧子刚握住茎身磨了一下,白奚便发出了很急促而沙哑的低叫,下身挺动着,将性器越发往陌生男人手里送。
荡妇!淫乱!不知廉耻!
陈越眼里充斥着尖锐的怒意,却不得不温柔撸动,逗弄着顶端的小孔,故意用茧子把玩蓄满精液囊袋,伺候得白奚花枝般在他手里扑簌簌地发抖。
陈越太了解他的身体,每每点到为止,白奚被他逗弄得犹如站在云端,一时又直堕深渊,始终不得高潮,不知不觉间眼泪已经湿透了睫毛,呜咽着哭,连狼狈也是色情的。
陈越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低声哄着抽泣的白奚。
“客人不满意吗?”
“药性很烈,只用手指只怕不够。
双性快感大多靠逼和阴蒂,我也给您舔一舔?”
白奚平复了很久才终于开口,只是声音里仍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舔吧。
”
他张开了腿,露出那只嫩得不行的雌逼,潮湿,黏腻,哪怕没有触碰,也能察觉的燥热,是一只早已经湿透的淫逼。
“敢用牙齿,我饶不了你。
”
白奚!!
陈越的脸色已经冷得不能看了,他就舔过白奚一次,还是按着强迫白奚张开腿的。
这红袖招的野男人这么轻易就能舔?
陈越将白奚双腿架在肩上,俯身去舔,将勃起的性器含进嘴里,唇舌伺候。
白奚却不舒服地踢了踢小腿,“放开我。
”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双腿敞开,散漫地躺在床上,“跪着舔。
”
陈越一愣。
白奚阖着眼,“我说跪着舔,你不愿意,就换个愿意的来。
”
他长了这么一张脸,若非陈越向来高高在上,换了任何一个男人来,都是跪着舔得感恩戴德的。
换人?陈越咬咬牙,终于还是跪在他腿间。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也从未想过,以自己的身份,会有一天跪在另一个人的腿间,侍奉别人的阴茎。
可看着白奚含糊地呜咽着,腿根皮肉紧绷到了极致,阴茎在他口中一阵阵地打着颤,连雪白的小腹都在承受不住地抽搐,心里的刺激和满足却比在白奚身体里射精时更甚。
他舔着白奚整个下身,时而含着阴茎,时而去舔穴口,毫不客气地撩拨。
白奚一阵接着一阵的紧绷,脚趾蜷缩着在床上乱划,仿佛连脚腕都在颤抖。
“客人的逼好嫩,味道也很甜。
”
“嗯……”白奚懒洋洋地应了一句,他被舔得舒服了,对小倌的闲聊也就不甚在意,甚至会毫不客气地挺起下身往男人脸上压去。
陈越看他这放荡慵懒的模样,下颌弧度崩得更紧。
“客人的阴蒂这么嫩,上头却有个合不拢的小孔,是穿了成婚后的阴蒂环吗?”
双性和女子成婚之前也有穿环的,但那个小孔很嫩,久久不用便会消散。
白奚的身体已经许久未戴阴环,小孔却依旧清晰,分明是已经成婚,被丈夫穿了个专门用于管教训诫的阴环。
“嗯。
”白奚不甚在意地应了一句。
……
陈越顿了顿,“成婚了还来红袖招找男人,不好吧?”
他的舌头重重吸了几口充血鼓胀的阴蒂,舒服得白奚哼哼了两声。
他本就是蔫坏的性子,只是一直被压抑着,往日里被陈越惹急了,张嘴就是胡说,现如今更是毫无忌惮。
“我与丈夫相隔两地,心中虽然思念,却不能解燃眉之急。
”
“……所以您便招嫖?”
“嗯……欲望总是要解决的,我通常都是找你这种。
懂事,不粘人。
啊啊呜……好好伺候,钱少不了你的……”
陈越表情早就僵住,哪怕他知道今日白奚找人是因为中了药,可看他这熟稔的模样,哪里是第一次招嫖!?
他玩味地咀嚼着白奚的话,“您心中思念丈夫?”
白奚敷衍极了,“嗯?倒也不非常思念。
嘶……啊……轻一点!”
阴蒂被咬了一口,疼得他直哆嗦,差点直接潮喷了。
陈越当然知道怎么伺候他,又是重重舔了几口。
“唔……啊……”白奚一声轻叫,带着无法压抑的颤音,终于交待在陈越口中,陈越脸上也被潮喷了一脸的水。
陈越毫不在意地咽下,眼神阴鸷。
要不是他强行留下,这么甜的小逼,这么嫩的阴茎,就要被别人舔了。
“客人时常出入这些花柳之地吗?”
白奚不否认,“我是双性,要解决欲望也是人之常情。
”
黑暗中白奚只顾胡说八道,若是他看得到,便会发现跪在他腿间的男人已经气疯了。
他冷笑着,含着那颗阴蒂狠狠咬了一口,力度之大,将那娇嫩的肉粒硬生生扯成了残忍的肉条,彻底变形!
“啊啊啊!!”
极度敏感的阴蒂被咬了一口狠的,上头浮起清晰的牙印,白奚又疼又麻,几乎瞬间又潮喷了。
“滚!!”
他的腿根还在抽搐,却毫不客气地往腿间那人身上踹去。
陈越也不躲,隔着面具被他踩在了脸上,反倒伸出舌头舔他的脚趾,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白奚气得声音都在发抖,“滚出去!”
陈越哪里会听他的,他硬得发疼,哪怕黑暗中他也能想象出白奚趾高气昂的模样,想把这骚货肏得丢盔弃甲,只能哆哆嗦嗦地潮喷。
白奚药劲未退,大口喘着粗气,“滚出去,换个听话的来。
”
“客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红袖招没多少男人,我也不想受罚。
”
陈越的手指趁着白奚不备插进了逼里,朝着耻骨的位置重重按了两下,白奚顿时重重抽搐,浑身都软了。
“客人,您刚刚是这样叫的。
”陈越模仿了白奚刚刚的叫声,让人面红耳赤,“我实在没忍住,才咬了您一口。
”
他牵着白奚的手去摸他的乳头和湿漉漉的逼,以及哪怕射过一次,依旧高翘的阴茎。
“客人,药效很猛。
”
他语气正经,“我觉得您这只逼需要被填满。
”
白奚再晕也察觉不对,这小倌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
黑暗中两人对峙着,白奚倒不在意所谓贞洁名声,他只是嫌脏。
他命令找个干净的男人,只怕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但这人步步紧逼……
他本打算发泄小半药效,便抓紧时间离开。
这一耽误,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眼前又开始恍惚,身体热得更胜先前。
“客人……”他听见小倌的声音,依旧带着莫名的熟悉,却又分辨不清楚,“红袖招的药效,不插进逼里喂满精液是解不掉的。
”
【作家想说的话:】
~o(〃,▽,〃)o
有点短,但也不算很短
实在是想写完就太长太长了,我这边写了4k多字了还没写完,还是砍掉分两章发吧
第4章42被入珠鸡巴强奸到昏厥,桌角虐阴蒂强制清醒,干得合不拢
“红袖招的药效,不插进逼里喂满精液是解不掉的。
”
白奚听了这话,直觉便想将人踹下床,却被眼前的男人紧紧扣住脚腕,又舔了一口他的脚背。
“客人跑怕什么?”他的声音带着警告,“小的也是为了您好,您这样是想去找其他男人,还是准备就这么走出去?若是您这样走出去,落在别人手里,指不定就要被多少人轮奸了。
”
他身形高大,力气更是白奚比拟不了的,强行欺压在白奚身上。
“红袖招要对客人负责,就算您生气,小的也要冒犯了。
”
陈越半强迫地牵着白奚的手去握那根即将侵犯他的东西。
入手滚烫粗壮,柔软手心清晰地感受到凸起勃发的青筋,十分狰狞。
手指堪堪握住,比白奚的手腕还粗一点,里头有东西滚动。
白奚有经验,很快知道那是什么——这根阴茎里入了活珠,摸上去时珠子鸡巴里细微滚动。
它似乎兴奋到了极点,在白奚手中颤动。
还没开始白奚便仿佛已经尝到被这根东西侵犯的剧痛与酸软。
他嫌弃地松开手指,压住心底熟悉的恐惧,
“你这狗东西入珠做什么?”
陈越轻笑,“小的是红袖招的男妓,自然要竭尽全力地讨好客人。
”
“滚!”白奚毫不留情地拒绝,甚至强撑着起身,想叫侍从换一个进来。
他刚动一下,却头昏目眩地跌倒在小倌身上。
陈越愣了愣,这么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再近距离看清白奚的脸,依旧妖孽,让人痴迷。
换人?陈越冷笑,他就在这里,却要换一个男人来肏他的夫人?
白奚倒是熟稔,还挑上了。
只可惜,由不得他。
白奚被他强行按在身下,滚烫的硬物抵在股沟,白奚不受控地哆嗦一下。
“大人,冒犯了。
您神智不清醒,小的不得不帮助您做出对您最好的选择。
”
“滚开!”白奚脸色苍白,却因为力气的悬殊而阵阵绝望。
烫得惊人的硬物在他阴缝摩擦,粗壮的龟头粗鲁地冒犯穴口。
白奚眼前阵阵发黑,这种东西,要是插进他的身体里……会被肏死的。
“不要,求求你了,放开我好不好?”
他很识趣,终于意识到在这小小的房间里,自己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收敛了一直以来的趾高气昂,撒娇一般地像一个小倌服软。
“可是客人的身体已经发情了,必须喂满精液才能治好。
”
“我……我会让鸨妈找其他人,也不会让她责罚你的。
”
“找其他人?”陈越笑了,黑暗中白奚看不到他的表情有多狰狞,却能清晰感觉到按住自己的手如铁爪一般,充满磅礴的怒气。
白奚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陈越半强制地按着他,手指做了许久润滑。
那只雌逼却因为过了太久安稳日子,娇气得不行,就算开拓许久,仍然紧致得远没有到承受他的地步。
但陈越忍不了了,他的眼睛烧得通红。
白奚这个骚货,今晚不被他肏,便会去找其他男人。
好样的,放他几年自由,学会玩男人了。
在进入之前,陈越捂住了白奚的嘴巴。
这么嫩的穴吃进他的阴茎,肯定会疼的。
无论白奚是想哭泣,求饶,还是骂人,他都不想听,白奚只能老实受着,他绝不会放白奚去找别的男人。
“唔!!!”白奚无助地睁大眼睛,尖锐的叫声尽数被男人捂住,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手心。
白奚像犹如脱水的活鱼,在他身下挣扎得近乎崩溃,陈越却不为所动,死死捂着他的嘴。
阴茎坚定而残忍地进入他的身体,像锐利滚烫的肉刃,逼迫嫩逼承受它吃不下的东西。
白奚浑身都瘫软了,身体被强行撬开的感觉太可怕,又粗又长的驴玩意儿仿佛没有尽头,他明明已经吞进去很长很长,它却仍在往里插,不知还剩多少在外面。
白奚发出可怜而微弱的呜咽,肚子要被插爆了……
陈越动了动,阴茎抽插,活珠滚动,屄肉被折磨得近乎抽搐,死紧地咬着狰狞的阴茎。
终于听见,细小的滋的一声,龟头触碰到了深处的宫口,还剩下半根进不去了,而白奚的肚皮早被顶起了怪异的凸起,扭曲可怖。
陈越终于松开了捂着白奚的手,可此时白奚甚至没了骂人的力气。
他被侵犯得太深太狠,吞咽尺寸过于狰狞的阴茎,心头萦绕着被插穿的恐惧。
仿佛又一次被破处,穴肉被捅开到难以承受的地步,嫩肉被珠子搅得酸痛难当,整只雌屄疯狂抽搐。
他无助地闭眼,修长的脖颈仰起绝望的弧度,犹如落入猎人手中的濒死白鸟。
被肏到失神地吐着舌尖,口水失控地流着,却不知这种情形下,这样可怜无助的模样只会更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陈越舔了舔牙根,身体长久的饥渴终于得到满足。
仿佛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尝到甘泉,比起各种磨人的花样,他此时更想要又深又重的抽插。
他的阴茎显然与这只又嫩又粉的雌逼是不匹配的。
“啪啪啪……菇滋菇滋……
不过几十下,就将花唇肏得合不拢了。
原本淡粉娇嫩的阴唇被摩擦得通红肿胀,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蔫蔫地耷拉在茎身,放任它侵犯雌逼。
白奚只能发出含糊的呓语,浑身仿佛都被汗浸透,乌黑的碎发紧贴着额头,腿根嫩肉痉挛,连脚腕都是湿漉漉的。
他的身体生涩许久,承受不住这种奸淫,体内的阴茎每抽插一次,他就失控般剧烈颤抖一次。
屄肉被珠子磨得抽搐,雪白的小腹清晰地映出阴茎的形状,被强奸得一抽一抽的,整只逼湿红泥泞,实在狼狈。
他只要稍有不乖顺的意思,那根作恶的阴茎便顶他的宫口,威胁似的,下一秒就要操进去。
白奚呜咽着,被肏得乖极了,眼角哭得醉酒般艳丽,浑身泛着潮红,一点力气都没有,瘫软在陈越身下。
阴茎一往里顶就扑簌簌地抖,仿佛被玩坏了。
陈越舔了舔唇,觉得他适应得差不多了,迟早要疼的,长痛不如短痛,该肏进子宫里了。
他甚至没给白奚任何的提醒和适应的机会,刑具般的阴茎便长驱直入,强硬地侵犯宫口,粗如儿拳的龟头撬开小嘴儿,强势地插了进去,尽情鞭笞每一寸嫩肉。
“啊啊啊啊啊啊!!”白奚只能崩溃地发出无意义的尖叫。
在剧烈的疼痛和过分的饱胀中,他在被插入子宫的第一秒就不受控地潮喷了。
耻骨阵阵发抖,宫颈口被撑开到极致,小嘴儿如同一圈软胶,发白地紧紧箍着茎身,还要被迫承受鸡巴抽插时活珠剐过的刻骨酸痛。
雪白的脚趾蜷缩着,连小腿都在抽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顶起更清晰巨大的形状。
陈越并没有急剧地抽插,而是享受似地磨着子宫。
不紧不慢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活珠折磨透了每一寸嫩肉。
白奚崩溃地哭叫着,穴口吐出黏腻的淫水和绵密的泡沫,浑身被肏坏似的发抖,仿佛宁愿被操烂也不愿意被这样玩弄子宫。
他才会打桩似地又插一下,硬生生将失神的白奚拉回现实。
白奚彻底没了力气,被男人压在身下承受奸淫。
他不知潮喷了多少次,两人交合的地方到处是水,连床单都快湿透了。
肚皮起起伏伏,宫口反复被撬开,撑到极限又合拢,那张妖孽张扬的脸上恍惚失神。
被一次次极限濒死的高潮肏得直翻白眼,彻底失了神智,好几次近乎昏厥。
“心肝儿……”
陈越痴迷地喊他,见白奚没有回应又不甘地翻了个身,阴茎拔出体内,滚珠更是将屄肉从头到尾地蹂躏了一遍,发出情色的声响,硬生生将人抱起坐在自己怀里。
“呜呜啊……”白奚终于有了些神智,哭得无助极了。
“你不是出来找男人吗?哭什么?”
陈越语气冷淡,浑然忘记是自己步步紧逼强迫白奚做爱。
白奚骑在陈越身上,发丝凌乱,只会呆呆地摇头。
嫩逼被肏成了合不拢的圆洞,眼神迷离,他根本顾不上自己的表情有多淫荡,像小母狗一样吐着舌尖流口水。
陈越目光更沉,克制不住地低头去吻他的红唇,却被白奚本能地偏头躲开。
陈越的眼神陡然冷了下来。
“啊啊……”白奚被扣住下巴,被迫转过头与他接吻。
陈越仗着他已经神志全无,说话更是肆无忌惮,“心肝儿躲什么?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让我亲,是想被谁亲?”
他惩罚似地松手,猛地将白奚放了下去!
阴茎从合不拢的穴口直直插到熟肿的宫口,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以及钻心的快感。
啊……白奚又在吚吚呜呜地哭。
他打桩似地顶撞,囊袋拍打得阴阜屁股一片通红。
白奚的手指疯狂乱抓着,身体剧烈颤抖,再一次不受控地喷了。
陈越冷冷命令,“自己把舌头伸出来让我亲。
”
白奚学乖了,刚刚地伸出舌头搭在皓白的牙齿上,陈越总算是如愿以偿地含住了那条香软的舌头。
他一边亲一边抽插,白奚的体力更加跟不上,此时连呼吸也困难起来,被肏得快要窒息。
“要被肏烂了……啊……不要了呜呜……”
他声音微弱,仿佛已经没了承欢的力气,近乎昏厥。
陈越却未餍足,“你是成了婚的人,夫家没有教过你规矩吗?伺候男人的时候谁准你中途晕过去的?”
他轻松抱着人站了起来,在白奚崩溃的悲鸣中硬生生将他转了个圈,小孩把尿般控制他的身体,从后面侵犯他。
他力气大,一边走一边肏也很是轻松,终于走到半人高的桌子旁,将那枚可怜充血的阴蒂对准了桌角。
“谁准你把阴蒂环摘掉的?”
陈越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不然爷扯一扯阴环,遛一遛小母狗,也能让你清醒。
”
他抱着白奚的屁股,将阴蒂对准桌角,猛地狠狠撞了一下,“要是你乖,这阴蒂也不用吃这种苦头。
”
“啊啊啊啊啊啊——!!”白奚绝望地尖叫,疯狂地摇头。
阴蒂狠狠撞在桌角,疼痛欲裂,仿佛要将那枚娇软的蒂珠硬生生撞进耻骨里。
白奚哭得近乎崩溃,总算是有了几分精神。
陈越勾唇,可刚痛痛快快地在屄里肏了几下,白奚又昏沉许多。
“啧,”陈越舔舔唇,“你自找的。
”
他抓住白奚的腿根大大分开,阴蒂彻底暴露,将嫩珠对准桌角,直接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呜呜……啊啊……不要,疼啊啊不要了,真的不行了,要被肏烂了唔啊……”
白奚说不清自己是疼醒的,还是爽醒的。
雌逼犹如一节鸡巴套子,裹着男人的阴茎,被尽情享用。
而阴蒂不偏不倚地被按在桌角上,随着每一下抽插,被桌角撞得砰砰作响。
“啊啊啊啊……”
“不要……”
“不要撞了,阴蒂要烂了啊啊啊啊……”
汁水四处飞溅。
一边是嫩逼被疯狂奸淫,另一边是阴蒂被桌角残忍撞击,啪啪啪的声音,前后都是灭顶的酸痛与快感。
白奚唇角流着口水,眼神迷离地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逼穴被操得彻底合不拢,原本紧致的嫩穴硬生生被这根非人的东西撬松了,甚至每一下抽插都带出鲜红抽搐的嫩肉,偶尔全根拔出更是露出荔枝大的鲜红肉洞,仿佛一只合不拢的烂屄。
阴蒂更是可怜至极,每一下抽插都会带着它狠狠撞向桌角,仿佛被桌角肏了一次又一次,原本嫩生生的东西被虐得烂熟紫红。
白奚的手指在空中无助乱抓,满脸都是狼狈的泪水,雌逼失禁般流水,整个下身都是湿淋淋的。
白奚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才被放过的,清醒过来时身上虽然是干净的,下身却酸痛无比……也敏感至极。
销魂蚀骨的快感仿佛仍未消散,他只需要轻轻地夹腿,就会猝不及防地把自己送上高潮。
白奚冷着脸穿衣,昨晚的记忆模糊,只能记得个大概。
他确实被折腾得很惨,但他自己吃了酒中了药,断没有去找一个小倌算账的道理。
他招来鸨妈,扔下让鸨妈眉开眼笑的钱财。
“这是赏给昨晚伺候我那人的。
”
鸨妈嘴角笑容僵住,眼神强自镇定,“奴晓得了,官爷,奴一定赏给他。
”
白奚起身准备离去,“叫他好好练练技术,爷的其他男人比他会多了。
”
【作家想说的话:】
?(? ???ω??? ?)?
第44章4我醋我自己!
白奚回去的第一件事,便是处理害宋子然入狱的供货商和佃农。
只要“受害人”们撤诉,今日晚宴时再与主审官说几句好话,不出几日宋子然应该就能回来了。
好处到位了主审官必然不会刻意地和宋家过不去,只是下次再有人故意为难,他也不会拦着。
白奚知道在京都迟早会见到陈越,却没想到会那么快。
不远处的男人众星捧月般被人讨好着,五官依旧冷峻,身边带着个缠人的美人。
是他的新妻子,还是新纳的奴妾?白奚不知道,也不在乎。
那几人往他这边看来,白奚便平静地移开视线。
沈经义看着不远处摇曳灯光下的人影,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
彻底长开的白奚俊美出尘,唇红齿白,很是妖孽,与官老爷们带来的奴妾宠姬相比简直云泥之别。
比以往更是宛若脱胎换骨。
看他这模样,便知道他离了陈越这些日子里过得很好。
沈经义看向一旁正襟危坐、任由舞姬凑上来斟酒男人,可算明白他怎么不将那舞姬推开。
他语气委婉,“所以昨天在红袖招……办事的人,真的是白奚?”
“不然呢?”陈越反问。
“那我倒是没认错。
”
沈经义转念一想,又觉不对,“你不知道你夫人在哪儿吗?他来了京都你竟一点都不知情?”
“我上哪儿知道!?”
说到这事,陈越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他防我跟防贼似的,甚至连爷派去保护他的人都让他提心吊胆。
我几个月才敢查一次他的状况。
”
他冷冷地看着白奚的方向,吩咐心腹,“盯紧他,别让他吃亏。
”
沈经义张了张嘴,想说白奚不比以前,而且他这性子只怕出不了事,但又知道说了陈越也放心不下,干脆是闭了嘴。
有人看向与大法官相谈甚欢的白奚,隐约觉得此人面熟。
但以前白奚不过是陈越身边的玩物,他们从未关心过玩物的名字。
几年过去,白奚与之前差别太大,且陈越身旁有美人相伴,两人毫无交集,这些人便只当自己多想了。
“大法官过誉了,在下不过是个穷商人罢了。
”白奚笑着,又给大法官敬了杯酒,率先一饮而尽。
大法官笑呵呵地喝了,一旁京都的权贵也说了句,“你这便是过于谦逊了。
”
权贵们此时并不知白奚与法官的交易。
他们并不反感南蛮来的商人参加晚宴,面上也不在乎商人的性别,京都再奢华,也是需要钱维持的。
实在是白奚过于富裕了。
他们中早有不少逐渐落魄的家族,不然也不会如此虎视眈眈地急着瓜分宋家。
据说这位商人趁着海关开放,很是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卖出去茶叶丝绸,带回数不尽的西洋珠宝玛瑙,现今已是江南数得上名号的富商。
若是能搭上他的线做几桩生意,好处倒是不少。
陈越不冷不热地看着坐在人群中抢眼得仿佛会发光的白奚。
白奚又喝了几杯,今晚已经喝了不少酒。
昨夜也是喝得烂醉,被他占尽了便宜。
莫非白奚在外头,都是这样喝酒的?
陈越脸色不虞地移开视线。
宴席过了大半,席间便开始不堪起来。
白奚趁机起身,去庭院里透气。
庭院里早有几个消息灵通的公子哥聚在一起,肆无忌惮地吹牛。
“他应该不干不净的,手下干活的都是男人,哪能乖乖听他的话?不就是看他是的身子馋人,他张给腿给肏几次,手下的人便听话些。
”
另一人也笑出声,“若是他陪我几晚,说些好话,爷这次便放了宋子然。
”
“你见着他脖子的痕迹了吗,也不知是在谁的床上伺候出来的。
”
白奚皱眉,想起了昨夜那该死的酒倌,像几百年没吃过肉的疯狗一般,将他肏得那么狼狈,身上还留下极度显眼的痕迹。
他们说话这般肆无忌惮,白奚听见了,悄然跟在他身后的陈越也听见了。
他本以为依白奚的性子,不说闹个天翻地覆,怎么也得挤兑那些人一番。
却不想白奚换了个方向,面不改色地走了,就像对这种说法早已习以为常,甚至是……默认了这种说法。
“为了宋子然,你倒是什么都愿意做。
”
白奚回头,他在京都最不想见到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脸色嘲讽。
白奚皱眉,这人说话还是这般居高临下。
转身就要走,却又被陈越叫住,“你不回家看看?”
“回家?”
白奚一时没反应过来,表情是真实的疑惑。
“……”陈越的表情霎时间甚至有些扭曲,每个字都犹如从喉咙里挤出来,“白、奚!你莫不是忘记你已经和爷成婚了!?”
他看向白奚的脖子,“昨晚玩得挺花,这是有新欢了?”
白奚挑眉,“你怎么知道是昨晚?”
他记着今夜陈越身边也是跟着美人的,自然不落下风,“就是昨天那个不乖,技术也不好……”
他没继续说,语气显得很是娴熟和嫌弃。
昨晚?陈越心里猛地一跳,见白奚脸色如常,并没有多想,才放下心来。
下一秒却又不可抑制的恼怒。
他知道昨夜的人是自己,白奚却是不知情的。
他这般不放在心上,是觉得被别的男人肏也无所谓,还是早就习以为常?!
“白奚。
”陈越实在压不住醋意,连语气里都仿佛发着酸,“你昨晚在哪里?”
白奚皱眉,“关你什么事?”
仿佛听到什么极度好笑的事,陈越也确实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将白奚抵在墙角,情难自抑地低头轻嗅,声音似委屈,似愤怒,带着嗜血修罗狠劲儿,
“你是我的夫人,你身上留着别的男人的痕迹,你说关、我、什、么、事?”
“心肝儿,你说话怕是要想清楚了再说。
”
白奚被他压制着,只觉得危机感大盛,连汗毛都忍不住颤栗起来,声音强自镇定,“陈越,你说过放我自由的。
”
身下人的眼神冰冷戒备,犹如在看什么仇敌。
陈越瞬间清醒,白奚寻死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若不是真的怕了他,陈越也不会放任他在外面迅速生长。
他一时失态,才意识到自己又惹白奚戒备生气了。
“你气什么?爷还没气呢。
”陈越语气缓和下来,一副不与他计较的样子。
看着白奚颈间的痕迹,一时间,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白奚昨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肏了,算不算红杏出墙,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这次便算了,绝不能有下一次了。
”
他低下头想和白奚接吻,被白奚毫不犹豫的避开。
陈越咬牙,退而求其次地在他唇角啄了两口。
“你倒是心疼宋子然得很。
”
他冷哼,“与其到处去求人,倒不如给爷说几句好话,爷便替你平了这件事。
”
白奚眯眼,勾起一抹足以蛊惑人心的笑,在陈越微滞的眼神中凑近了他,“家主不会觉得我此番来京都,就是来求人的吧?”
不然呢?陈越不说话,把宋子然捞出来并不容易,京都有头有脸的人乌泱泱的,白奚玩不转。
白奚终于是卯足力气推开了陈越,恨恨地擦着自己的唇角,扭头便走。
陈越没有追,京都水那么深,白奚处理不了。
宋家作为众矢之的,少数几个没有参与围剿的家族中,陈家是最有可能帮他的。
白奚迟早还得来找他。
白奚回到车上,第一件事便是吩咐管事,“给我查查陈越昨晚在哪里。
”
他深吸了一口气,他早便觉得不对劲。
陈越这种男人,却愿意息事宁人,更是荒谬。
他本是嫌红袖招脏,昨夜只想减弱些药效便离开,可那人可以说是极其强势地强奸了他,而且他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对那人有反应。
酒倌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白奚深吸了一口气,竭力不让自己的表情显得狰狞。
陈越那该死的,该不会他刚回京都,便强奸了他吧!?
【作家想说的话:】
~o(〃,▽,〃)o
第4章44你又要为了宋子然打我!?
白奚惊醒,脸上是异样的红潮燥热,他清醒了大半,却没有睁开眼的力气。
这几年来他身体依旧很不好,近日连连应酬,不过是回来时受了一点寒,夜里突然便发起了高热。
他昏沉地做了一场冗长的梦。
梦里在京都的众多纠葛,在江南受的颠簸磨难尽数消散,他早在少年时便成功逃离了村庄,既没有被父母卖掉,也没有遇到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他是个普普通通的游商,不用面对各种严厉的规矩,也无需看人脸色。
随心所欲地走了许多地方,偶尔会因为资金短缺饿肚子,偶尔会因为赶路住在荒废野屋,但每天都能见到不同的风景,愉悦而自由。
好容易睁开了眼,屋内昏暗,白奚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头更疼了。
明明离开京都已经许久,记忆中的一幕幕却犹如尖针,带来细致而绵密的疼痛,让他发自骨子里地不愿意去喜欢任何人。
白奚他动了动,才发现床边坐了个人,自己的手被他紧紧握着。
宋子然见到白奚醒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这几天吃了苦,脸色憔悴,擦了擦白奚额角的汗,柔声问道,“做噩梦了?”
白奚惯性露出一个妥帖的笑,“没事,睡多了,头有些晕。
”
“阿奚……我是不是做错了?”
宋少爷的声音含着一丝颤抖,他与白奚聚少离多,此次白奚这么轻易就生病,属实吓到了他。
“当年你已经离开京都,我便不该再拉你蹚浑水。
”白奚体弱,能在江南做出这番成绩必定费了不少心神,更是内耗严重。
白奚不在意地摇摇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
他本就不甘屈居人下,就是没有宋子然的干涉,他也只会更加拼命地试图站稳脚跟罢了。
况且,他一直知道陈越的人暗地里跟着他,虽然算不上用心险恶,却也虎视眈眈。
现在陈越碍着那点情分不与他用强,可这男人心思深沉,万一哪天改了主意,他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宋子然帮着他在江南站稳脚跟,也让他足以独立自保。
陈越再想像拿捏蚂蚁一样拿捏他,是绝无可能的了。
宋子然也和他不争论,只是叫白奚快些收拾东西回他的江南。
“京都的事你不要再管,他们是明着针对宋家,你回江南安安生生过你的日子。
”
“那你呢?”
既然京都境况如此,宋家若是真的保不住,宋子然不如干脆舍弃了那些身外物,和他一起回江南。
宋子然摇头,“我不走,但你必须走。
明日我交待管家清算家里还有哪些能带走的资产物件,你一并带了走,带不走的就叫那群贱东西自己来抢吧。
”
白奚几乎没朋友,宋子然算一个。
宋子然确实是把他放在心尖上的,明面说让他打理江南资产是有自己的私心,却从未查账;白奚刚接手时的几次亏损,全是宋子然补了;还派了心腹来仔细指点白奚。
在京都出事后,第一件事便是断了与江南的联系,将两人资产分得明明白白,不愿给白奚带来任何麻烦。
白奚垂眸,他知道宋子然在做一些世俗所不容的大事,同时又被人盯着宋家家产,外忧内患。
他虽然无意参与,但宋子然打定主意要做,他就会帮他。
宋子然既与他相依取暖,宋子然为他想,他也是要为宋子然想的。
这天正用着餐,便收着官府下令整治宋子然办的那几间学堂的消息。
刚出来的宋子然当场撂了筷子就要去官府讨个说法,他是办齐了手续的,凭什么动他的学堂?
白奚不紧不慢地吃着菜,将他拦下,“这关头你凑上去不是正合了他们的意?他们眼等着寻个理由再关你一回。
”
“那你说怎么办?”
白奚勾唇,想到了那些被宋子然帮助过的学生。
现今这种状况,让那大批学生三天两头去街上游个行,就能将京都弄得一团糟;且他们大多来自下层阶级,弄不好还能让官府落下个欺压百姓的名声。
官府不敢针对学堂,自然也就不能对学堂的负责人动手。
至于那些盯着别人家产的权贵,还要再仔细斟酌。
这倒是个办法,只是管家面露难色,“那些学生没见过世面,只怕是不敢。
”
“不敢?”白奚冷笑,“找些打手,请他们上街游行去。
别人的恩惠,可不是白受的。
”
胆怯的学生,软硬兼施逼着他们给宋子然出头,叫官府知道,宋子然的学堂也不是想动就能动的。
白奚这一生病,想知道的人自然会知道。
他请的本就是名医,只是第二日一早,又有京都闻名的医生不请自来。
褚元英一看便知道人是陈越派来的,但事关白奚的身体,他也顾不得那些有的没的,佯作不知地将医生请了进去。
“先生此番并无大碍,只是根基差……换季易染寒……”医生仔细交待着,“依时进补,平日需得多加静养,切不可忧思过重……”
医生开了调理的方子,然后又是老生常谈那套说辞,白奚早不知听了多少次,不甚在意地点点头,示意褚元英送客。
褚元英却忧心忡忡,静养?
白奚骨子里就是不安分的,哪怕在江南,也是野心勃勃,得步进步。
就看他下的那些命令,现在京都这么乱,他又心冷手狠,哪来的静养。
果然,陈越第二天便又看到那个让他夜不能寐的人在红袖招约了官员喝酒。
白奚!
手中杯子险些被捏碎,陈越盯着不远处的身影,神色冰冷。
医生长嘘短叹的回话还萦绕在耳边,静养?白奚便是这般静养的!?
而且白奚刚在红袖招吃完亏,生完病,还敢继续约人吃酒。
陈越冷笑,他为了宋子然可当真的不遗余力了。
白奚与官员才说了几句,官员便被人急匆匆地叫走了。
他也不在意,这官员本就是个幌子。
起身看了一圈,果然看到不远处的陈越,身边是几个赔着笑的商人,此时纷纷起身告辞。
陈越看着他,似乎在等白奚主动过去。
白奚可不乐意搭理他,招手叫来侍从,正准备吩咐什么,一人便在他面前坐下,幽暗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又在因为宋子然的事斡旋?”
白奚挑眉,一改向来对他的冷淡,笑眯眯地说,“陈越,你可真是惹人厌。
”
陈越不以为然,他早就习惯从白奚嘴里听不到一句好话。
他牵起白奚的手,低声哄劝,“夫人,我早便说了,你求别人不如求我。
你跟我服个软,爷费多少力气都帮你护住宋家。
”
“松开。
”陈越只当没听见。
白奚终于不耐烦,“谁跟你说我要求人了?即便是求人,我也不求你。
”
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仿佛陈越是什么恶疾,连沾也沾不得。
白奚挣脱不开,扬手便要打人。
陈越知道他说打是真的打,反应极快地躲开了,自然也松开了他的手。
唇角的笑早已敛住,陈越眼中怒意翻滚,“白奚!!你又要打我,为了宋子然打我!?他就那么重要?!”
“我早就叫你走开,我求谁都不会求你的。
”
“是吗?”陈越冷笑,褪去刻意在白奚面前展示的温柔表面,向来不容触怒的上位者本质展露无疑,
“那你便等着看,我不帮你,还有谁能救你的宋子然。
”
他怒气冲冲地便要转身离去,白奚却坐着没动。
陈越突然意识到一个被忽略的问题。
他停下脚步,眯眼盯着白奚,“你不求人,来红袖招做什么?”
白奚奇怪地看着他,“你说呢,来红袖招还能是干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 ???ω??? ?)?
第46章4家主妻妾成群,不会要求我只有一个男人吧
来红袖招做什么?
被陈越锐利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白奚移开视线,似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他这心虚的模样更是让陈越怒不可遏,但他好歹是知道和白奚的关系再经不得半点争吵了。
要么顺着他,要是不想顺着他,就只能哄他改变主意。
陈越忍耐地揉了揉眉心,“白奚,你不要太过分了。
一次就算了,你还想第二次,第三次?”
白奚很是无辜地看着他,语气微扬,“我以为你不介意的,那天你也没生气啊。
”
那天?他装成酒倌把白奚强要了的那回?陈越脸色泛青,他装的酒倌和白奚主动找男人,那能一样吗!?
他一次不生气,白奚便可以第二回,第三回?
陈越自嘲一笑,他怎么就忘了白奚这坏东西向来是会得寸进尺的。
“而且,”眼前的人红唇张合,说出的话有点心虚,但又理直气壮,“我们的夫妻关系名存实亡,我也有欲望需要满足的。
”
“你若是接受不了我找人,想与我和离也好,休妻也罢,我都听你的。
”
白奚不满地小声嘟喃,“怎么就准你有奴妾,我不能有其他男人呢?”
陈越眉目间染上一层戾气,眼神更是极冷,“你还想有其他男人?在红袖招里随意找一个?”
白奚犹豫了一下,仿佛在仔细思考,“也没有随意找吧,我还是挺嫌脏的。
那天那个虽然技术差了些,但毕竟是睡过一次了,将就着用用,等我回了江南,再找技术好的。
”
眼前的人说得煞有介事,陈越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他仿佛终于知道陈越为什么生气,“若是你觉得我出入这些花柳场所,被知情人知道是败坏了陈家的名声,我将心仪的买回府里慢慢玩也是可以的。
”
他露出一个体贴的笑,“反正我也不差那点钱。
”
“家主妻妾成群,不会要求我只有一个男人吧?可之前您要我当奴妾,说会护着我不被正妻欺负,我也同意了呀。
我会做得比您之前更好,他们根本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白奚的语气恭敬,“只要您不去查,根本不知道我养了多少男宠。
”
陈越眉眼一片冰凉,张了张口,最后只说出一句,“我只有你一个正妻,没有奴妾。
”
贬妻为妾那种话他是说过,但那都是以前了,也并未实施。
他曾以为白奚不在意,也说了一定会护着他,现今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荒谬,白奚故意揪着不放,他毫无办法。
但妻妾成群?白奚那张嘴属实胡说八道。
若是白奚乖乖在身边,他说不定还能起些花花心思;白奚不在,满心都记挂着他,哪里还有这心思?
“那倒是我的不对了,该乖乖守在家主身边,看着家主娶妻纳妾,儿孙满堂才是。
”
白奚口条伶俐,逻辑清晰,不装乖的时候属实能把人气死。
“纳个屁!”陈越终于忍不住粗声打断他,眼底一片猩红,
“以前是我错了,你要怎么报复我都直说,我全都受着,用不着钝刀子一刀一刀磨我。
”
“我报复您做什么呀?”白奚做作地惊讶,“陈越,我们既然已经分开了,你就别再缠着我了,好吗?”
他难得对陈越和颜悦色,却是拐着弯地叫他滚。
两人对峙着,剑拔弩张,确实没有半分夫妻的样子。
此时侍者终于过来,恭敬问着客人有什么吩咐,鸨妈见着这两人碰到一起,也赶忙走了过来。
白奚红唇微勾,看向鸨妈,“那日的男人,叫他继续来伺候我。
”
鸨妈笑得尴尬,连声解释,“他赶巧老家有事,已经不在红袖招了。
”
陈越看着白奚当着他的面在红袖招点男人,眉眼间的戾气几乎压抑不住。
“这么不巧?那便找个新的男人。
”
“我们红袖招除了客人,没有男人的呀。
”
白奚露出个饶有兴致的笑,“那便叫个漂亮的双儿过来。
”
陈越的心陡然一沉,若是白奚真的对双性有意思,那他与他与宋子然之间的流言,而且,白奚对他怒目而向,却为了宋子然四处斡旋。
陈越打断他与鸨妈兴致勃勃的对话,“你要找男人,找我就是了,何必舍近求远?”
“啊……?”白奚对他的百般纠缠早就感到不耐烦,此时更是不悦,“你要当男妓伺候我?”
他上下审视着陈越,眼神挑剔,“你知道我喜欢怎样的男人吗?我喜欢体贴的,温和的,尊重我,以我为先,干干净净……”
他勾唇,“和你一点都不沾边。
”
被人往心口捅刀子,陈越也只能忍着。
他欺身含住那抹红唇,早知道这唇只会说出伤人的话,便早该堵起来。
灼热的气息纠缠,陈越对白奚熟悉至极,手指轻轻逗弄,便让白奚满脸潮红,喘息急促。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伺候不好?毕竟这世上没人比我更了解夫人的身体了。
”
【作家想说的话:】
~o(〃,▽,〃)o
有点短,算0.更吧~
明天那章补个0.的量
明天上学上班咯,都高兴坏了吧
我的基金天没有亏钱了,好难受
终于又能亏啦!
第4章46白奚的算计/颜射攻
“你伺候我?”
白奚心里冷笑,嘴上说着好听,真到了床上,他怎么反抗得了陈越。
他几次想走,却被陈越强行拉住。
白奚有些不耐烦地看他,“你别碰我。
”
“白奚,我是你丈夫。
”陈越隐忍不发,“你的身契和婚书都还在陈府,你叫我别碰你?”
白奚勾唇,“家主要强迫我吗?”
陈越不想与他争辩,现在的白奚实在太过胡搅蛮缠,“强迫你做什么,爷伺候你。
”
“既然是你伺候我……”白奚上下审视着陈越,舔了舔唇,“我再叫一个可以吗?我实在是喜欢温柔些的男人,有两只穴,他和家主一起也是可以的。
”
空气突然焦灼起来,死一般的寂静。
眼前的男人面若冰霜,白奚自知失言,但并没有要改是的意思,
“家主不也让我和奴妾一起伺候您吗?”
那是白奚极为厌恶的一段记忆,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甚至差点和她一起伺候同一个男人。
白奚向来是很会蛊惑人心的,他想骗人的时候去,能轻易将男人讨好得神魂颠倒;他有心惹人生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