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3番外(3/5)
,涵养再好的男人也怒不可遏。
他明知道陈越的独占欲是不可触碰的禁区,却偏偏做出一副随时能与别的男人上床的放荡模样。
——他毫无意外地被暴怒的陈越强制地带进了房间,按在床上。
衣服被扔在地上,男人的阴茎全根侵犯的时候,粗长得他几乎翻白眼昏厥过去。
眼角流着泪水,他哑着嗓子骂陈越是强奸犯,却被肏得连简单的话语都支离破碎。
“你慢一点!!”白奚哭叫着,“你是狗吗?”
火热的大手揉着臀瓣,饱满的臀肉捏得变形,“你喜欢被狗肏?”
双性的身体足够淫荡,哪怕是半强制的性爱也能在几下抽插后流出汁水,可在完全湿润之前依旧疼得白奚腿根痉挛,嘴唇哆嗦着骂人。
白奚被肏得呜呜咽咽地哭,几次试图逃离陈越身下,都被他抓着脚腕硬是拖了回来。
他像一株美丽却过分脆弱的月季,沁着花汁,只能被人肆意掠夺。
被精液射满肚子后白奚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他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陈越。
“陈越,你就是这样伺候我的?”声音厌恶而冷淡。
“啊呜……”声音突然变得甜腻而颤抖,白奚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腿间。
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床沿,低头含着他的阴茎。
与那夜的昏暗不同,他能清晰地看清陈越冷硬的眉眼,跪在他腿间伺候他。
性器被整根吞进,白奚甚至能感觉到陈越的喉咙紧缩颤抖,最后射了他满脸,几滴白浊的精液从坚毅的眉骨落下。
陈越随意地抹了一把,“你要是不气我,我早就伺候你了。
”
白奚对此嗤之以鼻,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舔了舔唇,有些回味,“倒是挺会舔的。
”
他被伺候得舒服极了,刚刚被陈越压在身下受的气总算平复许多。
他似乎想起什么,露出一个笑,“前几个也有个人给我舔穴舔得挺舒服,我将他找来,你同他一起伺候我好不好?”
陈越皱眉,两人都是聪明人,白奚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哪能不明白。
“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奚今日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明明是蓄意勾引,却偏偏变成了被他强迫。
但陈越不在意,他不知道白奚为什么突然愿意勾引他,无论白奚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抵抗不了白奚。
“我想怎么样?”白奚挑眉,“我才来了京都几次,家主就这样屡次三番地强迫我,又何必假模假样地问我的想法。
”
“你直说,能答应的我都答应。
”
白奚直起身,陈越的性器刚从他身体里拔出来,脸上还泛着情欲的红潮,就已经有了心思和陈越谈条件。
“我已经将江南和西洋的商路走通大半,这些日子看中一批货,金额太大,想在京都找些合伙人,你愿意给些投资吗……”
“……”
他提的要求其实很过分,金额太大,保障不够,要出海许多时日,风险极高……
陈越却不怎么在意地听着,有些走神。
他不明白自己和白奚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白奚话说到了这份上,他哪能不明白。
白奚要他答应过分的要求,但怕他不答应。
他甚至已经查清楚那晚便是陈越强迫了他,怕陈越不承认,反正已经被强迫一次了,干脆再被强迫一次,明明白白地朝陈越要补偿。
白奚其实并不愿意和他做爱,他只是不相信陈越会无条件答应他任何事。
陈越看着白奚,白奚有些高兴,微勾的唇角像只小狐狸,因为他成功算计了自己。
白奚完全不把他当成自己人。
甚至,他根本不缺钱,这样算计自己,其中不知多少是为了赚钱保下宋子然。
陈越咬着牙,尝到了口腔的血腥味,刚才交媾的欢愉早已消失无踪。
他只觉得痛彻心扉,不明白自己和所爱的人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满是算计,和他做爱也是交易。
“你不愿意?”白奚不满的声音拉回陈越的思绪。
陈越皱眉,“不是不行,只是金额太大,我要周转和考虑一下。
”
他说的是实话,在白奚听来却是拒绝。
白奚无所谓地耸肩,表情因为要求没被满足而迅速变得冷淡,“那你就考虑吧。
”
陈越受不了他这样子,拉住他的手,“生气了?我不是不答应你,只是……”
“没有生气。
”白奚打断他,假笑着,“怎么会生气呢,做生意本就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你不愿意做,我找其他人便是了。
”
“找什么其他人?”
陈越只当他是开玩笑,“你要的,我自然会答应你,只是你给我一点时……”
“行啊,那你准备好了再找我。
”白奚打断他,似乎一句话都不想与他多说。
他捡起地面上陈越的衣服,漫不经心地擦着穴口溢出的精液,“我还约了其他人,你慢慢考虑。
”
陈越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响起敲门声,是白奚的下属:“东家,您的客人到了。
“”
气氛骤然紧绷,陈越眯眼看他,“你约了谁?”
“以前的同学。
滚开!”他不耐烦地推开了陈越,“别来打扰我。
”
白奚走得很快,陈越看着他迫不及待的背影,眼神愈发深沉。
白奚不让陈越打扰,陈越便只得坐在不远处能看见白奚的地方。
幸好来的确实是白奚以前在京都学堂的同窗,两人在谈论着什么,白奚对他笑得比对陈越真诚多了。
两人说着,同窗似乎发现了陈越,抬头往陈越这便看来,又很快被白奚叫回去,哪怕隔着些距离,陈越也能看到白奚脸上的嫌恶。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陈越沉着脸不说话。
好容易等他们谈完,同窗走了。
陈越走上前去,才发现白奚脸还是红的,唇瓣微肿,领口略微凌乱,显然一副事后的模样——他刚刚便是这样坐在其他男人面前的。
陈越深吸一口气,调整了情绪,才开口,“我送你回去。
”
白奚刚想说话,却重重咳嗽了好几声。
陈越看着他,“爷给你送些丹参补品。
”
“不用。
”
陈越不接话,分明是没将白奚的拒绝听进去。
白奚笑,“你实在想送那便明日下午送来宋府吧。
”
陈越给他披大衣的手一顿,他很想朝白奚说你是我的妻子,住在宋府成何体统?
可又不敢惹怒白奚,只得咬牙作罢。
白奚回到宋府,宋管家便喜气洋洋地迎上来,说出这些天来的第一个好消息。
好些学生都答应了上街游行,林林总总有上百人,声势不小。
“而且他们虽然不情愿,却十分胆怯畏惧,似乎在我们之前便已经被人教训过的样子。
”
哼,白奚嗤笑,倒是误会他了。
陈越嘴上说着等自己去求他,该干的活还是干了。
虽然他也能运作,但陈越在京都势力根深蒂固,办起事来比他容易多了。
但这男人说话装腔作势,属实叫人生厌。
“所以你其实帮了他,却还是惹了他不高兴,他非但没半点感激你,还差点给你一耳光?”
沈经义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陈越冷冷扫他一眼,就差把闭嘴写脸上了。
“你这是在帮宋子然啊。
”沈经义摇摇头,想不到陈越对情敌这么大方。
陈越不屑一顾,“宋子然算个屁。
”
宋子然虽然有自己的抱负,但过于幼稚,与白奚志不同不相为谋。
“他想做这些变革,便该去些中部城市开始,在京都搞这些动作,简直痴人说梦。
”
沈经义这次是真的惊了,“陈大少爷,宋子然那套理论你能忍得了?!”
陈越奇怪地看他一眼,“与我何干?这规矩改不改,总归动不到我头上。
白奚要如何,我也只能受着的。
”
“反正迟早要改的,倒不如先把宋子然打发走。
”
他终于露出了几分一直压抑的情绪,“爷忍他很久了,空有所谓的抱负,只会连累我的白奚。
”
管家此时拿着账本进来,告知陈越短期内可以调动的资产,陈越点头示意他退下。
“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白奚要。
”陈越喝了口茶,将白奚要他答应的事说了。
沈经义皱眉,“这风险也太大了,周期还长,头脑清醒的人都不会答应。
”
陈越被他暗暗刺了一把,也不在意,心里还想着白奚对他的戒备与疏远,愈发烦闷。
挥了挥手,“赔了便赔了,他高兴就好。
”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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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写完这段剧情吧
还欠着0.更我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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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4用完就扔,十分无情
今日天气不宜出门,不仅起了秋风,还下了细密的绵雨。
然而秋雨沙沙打在屋檐,却莫名让人心神宁静。
白奚午觉睡得极为舒适,醒来时已经是下午,稍稍一动,便察觉了身体难以启齿的异样。
白奚皱眉,双性的身体确实生来敏感而淫荡,哪怕只被柔软的布料轻轻摩挲,也颤栗着变得湿润,雌穴湿漉漉地翕张,渴望被进入。
手指伸进被子里,自行抚慰阴茎,可是却远远不够,欲望难以餍足。
只得用手指拨开花唇,逗弄充血发硬的阴蒂,腿根嫩肉紧绷,阵阵哆嗦,却始终达不到顶点,身体渴望更极限的刺激。
白奚喘着粗气,手指捏着敏感柔嫩的阴蒂,终于咬咬牙,捏住肉尖狠狠拧了一把。
“啊……!!”
滚圆的脚趾蜷缩着,白奚疲倦地躺在床上,蝶翅般的鸦羽剧烈颤抖。
垂在床沿的手沾满水光,甚至多得滴落在地。
忙于事业时清心寡欲了那些年都不觉得,这几日接连被按在床上玩弄,食髓知味,身体居然又被勾起了双性的天性。
白奚垂眸,开始认真考虑豢养男宠的问题。
陈越亲自拿着补品来宋府。
褚元英见着他便板起了脸,送个东西哪里需要惊动陈越,这人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
陈越朝他假笑,虽然很是讨厌褚元英,但他是白奚信任的先生,犯不着与他交恶。
陈越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宋府,还径直往白奚房间走去。
宋子然不在家,宋管家也不敢拦他,劝了几次都没把这人劝住。
“白少爷在休息,请您稍等……”
终于还是没拦住。
陈越推开门,脚步便顿住。
空气中有一股躁动的气息,莫名腥甜黏腻,让人面红耳赤。
陈越眯了眯眼,脸色骤然阴沉。
“谁?”
白奚的声音尚未平复,沙哑地带着撩人的意味。
床上的白奚正不满地瞪着他,却不知自己分明就是一副被玩弄得花枝凌乱的诱人模样。
眼神氤氲,眼角是殷红的醉意,脸颊酡红,衣衫凌乱,露出深刻的锁骨和白玉般的胸膛。
见到陈越,白奚皱眉,“你来干什么?”
陈越声音发沉,“夫人体虚,爷给你送些补药来。
”
白奚不想搭理他,想让他滚。
可眼前的男人脸色莫名铁青,冷硬的线条崩得极紧,显然已经在情绪崩坏的边缘,想想自己还有事要陈越做,白奚终于将“滚”字咽回了喉咙里,
“你交给管家就行,去正厅等我。
”
陈越却直接走了进去,手里拿着补药,不着痕迹地审视着屋里每一个角落,确认白奚房里没藏人,也没有不属于白奚的东西,脸色才好看了些。
要是没有野男人,那屋里若有若无的味道?
陈越心里冷笑,白奚真是好样的,作为他的正妻,不喂他就算了,还有心思自己弄。
他看向床上的白奚,若无其事地将东西放在桌上,“夫人要的东西,自然要亲自交到夫人手里。
”
又故意问,“夫人还不起吗?”
两人都是千年的狐狸,白奚见他这模样,哪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干脆是大摇大摆地将手拿了出来,上面还沾着自慰时染上的淫水,圆润的指甲水光晶亮。
“你过来些。
”
陈越挑眉,依言上前,白奚毫不客气地将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
“……”陈越将那几根手指抓住在唇边亲吻,“夫人不用这么麻烦,叫我舔干净就是了。
”
火热的唇舌含着手指吮吸,莫名让人头皮发麻,白奚只觉得身下又湿了。
他几乎被陈越整个抱在怀里,身体的变化自然难以逃过陈越的眼睛。
男人喉结滚动,声音紧绷,“夫人何必压抑自己,双性天性淫乱,你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想要说一声就是了,为夫哪能不满足你?”
他话语间已经解开白奚的衣领,朝着殷红的朱果咬了一口,随便便又咬又吸,舔得啧啧作响。
“唔……”白奚闷哼着,却因为身体的渴望没有推开他,乳头被咬得红肿不堪,陈越甚至叼着奶头狠狠咬了几口,白奚抖得愈发厉害,眼神迷离。
最后陈越的手隔着裤子往他穴上轻轻扇了几巴掌,白奚便呜咽着软了,裤子因为潮喷的汁水而显出了湿润的痕迹,空气中腥甜的气味越发浓重。
“啧,”陈越开口,“夫人的身体这般淫乱,该被好好管教满足才是。
”
白奚接连高潮了两次,疲倦地阖着眼不说话。
他对陈越的话不以为然,陈越调戏说他身体淫荡就会发浪,而自己也不过将他当成按摩棒罢了。
陈越低头审视着满脸春色的白奚,不过一会儿,就被他亲得乳头肿胀,唇也肿得不行,实在是太娇气了,他想再咬一会儿乳头,都怕咬破皮了。
没办法,自己的夫人,只能自己疼着。
可当陈越的手解他的裤子时,却被拦住了,“别碰,我一会儿约了人来宋家谈事。
”
陈越直接气笑了,“不能这样不讲道理吧?爷这些日子伺候你那么多次,也该让我爽爽了。
”
“你可以不伺候,我叫别人来就是了。
”
白奚语气懒洋洋的,仿佛在开玩笑,陈越却知道这没心肝的是真做得出来。
正如那天在红袖招,他毫不怀疑就算来的不是陈越,只要干净白奚就会接受。
气氛剑拔弩张,陈越维持着最后的一点体面。
白奚却神色冷淡,仿佛置身事外,伺候他可以,想要与他谈情爱那便是痴人说梦了
他多久没痛快要白奚了?这骚货的身体明明那么饥渴淫荡,他身为白奚的丈夫,凭什么不让他碰?
咬咬牙还是忍耐下来,等他把白奚搞到手了,必定玩得他下不来床。
白奚舒服过后便想起了宋子然的事,“你不是说不帮我?”却早便帮他处理好了那群学生。
陈越冷哼,“难道真的等你为了别的男人来求爷?”
他只是想白奚服个软,可若是白奚这性子真的愿意为了宋子然来求他,不用别人动手,陈越也容不下宋子然了。
白奚看他一眼,“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插手这种事。
”
宋子然鼓吹的那些理论,无一不与陈越这些权贵对立,陈越帮忙便等同于和自己的利益作对。
白奚回想着他印象中的陈越,得到的结论便是强势且利益至上的陈家家主。
为了利益将他从红袖招买回来,为了获得更大利益要娶名门的妻子,也不止一次地命令白奚不要惹他未来的正妻生气……
帮宋子然实在不是合格的陈家家主该做的事情。
“插手哪种事?”陈越皱眉,“你要我和宋子然站在同一阵线?绝无可能。
”
“我对他说的平等,尊重……全然不感兴趣。
但若是些能讨夫人欢心的事,我倒是做什么什么都可以。
”
白奚表情依旧淡淡,也不知信了没信。
不管陈越是不是还憋着,反正他是要够了,懒洋洋地起身穿衣服。
陈越不想他衣冠不整地去见外人,只得伺候他穿了个整整齐齐。
客人早已等得满脸不耐,他也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个双性商人居然敢叫他等。
原本要发作的客人在见到陈越后神色一顿,随后变得喜悦而期待。
他正想与陈越搭话,白奚却开口了,“你先回去,不要耽误我谈生意。
”用完就扔,十分无情。
陈越看白奚一眼,见他表情严肃,想必是觉得自己会抢他的生意。
虽然心里咬牙切齿,也只得走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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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离中,心态炸裂
以及,
疫情这几年以来,在外打拼是越来越难,不是裁员就是倒闭,对于我这种底层的打工人来说真的是非常艰难。
其实上半年我就已经没有工作了,靠着捡瓶子和之前攒的一点钱零钱, 坚持到现在。
我以为坚持就是胜利, 于是开始创业做电商, 没想到将近半年过去了,创业没成功,钱也亏光了。
现在只想回老家,老老实实地耕田。
有哪个朋友能在最后的日子里给我一张票,让我最后感受海棠市的温暖。
第4章48你夫人卷走所有钱跑了
陈越不止一次地撞见白奚与京都世家来往密切。
今天又在酒楼见到白奚,身边坐着的是家里还有些资产却急需找寻新出路的世家子弟。
陈越冷眼看着他,明明怎么都约不出来,问就是在忙,身体不适,任陈越想得抓心挠肺,他也懒得与陈越见面。
见别人倒是积极。
白奚皮相太过出众,一向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看向他时总是带着几分痴迷与温柔,哪怕稍纵即逝,却也足以让白奚在谈判中占得先机。
看白奚与权贵言笑晏晏,陈越只得告诉自己,好歹是没约在红袖招了。
白奚似乎真的在做极大的生意
陈越知道白奚说的方案,周期长,资金缺口大,虽然收益极高,但风险也不小。
既然提不起兴趣,他也就没细听了,总归白奚要的都得给他,倒不如直接给了痛快。
只是白奚这破方案,居然也能拉这么些京都贵人入伙,白奚倒是不简单。
正想走过去,白奚却已经发现了他,冷清的视线落在他身后——那是今日来求见陈越的陈家族老。
嘴唇微抿,白奚不可遏制地想起陈越利用自己打压嘲笑族老,而自己也被眼前的族老毫不留情地刁难过,这族老还给陈越献了好几个美妾。
陈越嘴上说着情深,身体倒是老实。
他想的陈越自然也想到了,眉梢猛地一跳,只觉得大事不好。
他正想解释自己与这族老早就没了联系,平日里也对这一旁支打压颇多,这次族老来找他,就是来求饶服软的。
这一旁支对陈越还有些作用,陈越今日才肯见他。
但白奚若是实在不喜欢,他马上将人打发走。
还没来得及解释,白奚已经淡然地移开了视线,仿佛对过去的事已经毫不在乎,更不在意陈越在和他讨厌的人会面。
像是被泼了兜头凉水,陈越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心里也是慌张的。
白奚这是不在乎吗?是不是哪怕他真的跟与白奚对立的族老交好,甚至收下他们送的奴妾,白奚也是这样一脸漠然。
陈越又慌又气,却拿白奚没辙。
白奚像块怎么都捂不热的顽石,任他怎么讨好,白奚都不为所动。
现在的白奚有些根基,也不能轻易用强,更何况真的逼急了,白奚指不定又给他寻死。
陈越攥了攥手指,感到一阵迷惘。
甚至白奚对他以往的所作所为也不再感到愤怒,不喜不怒,平淡如水,就像心里完全没有陈越的踪影。
终于是压着情绪走过去,陈越摸了摸白奚的头发,“又约人谈生意,给你的钱不够吗?”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我还不能与别人做些生意了?”
白奚不悦地瞪他一眼,嘴里说着嫌弃的话,语气却莫名撒娇亲昵。
陈越受宠若惊,还没来得及说话,权贵便也打趣似地插嘴一句,“就是,陈家主也不要护得这么紧,让你夫人的财路与我们沾沾光。
”
陈越与白奚来往密切,甚至好几次被人看见与白奚亲密后离开的样子,消息灵通的早已查明陈越与白奚的关系。
于是对与白奚的合作便变得势在必得起来,毕竟连陈越也投了钱的,想必差不到哪儿去。
陈越看他一眼,不再多言,上赶着要给白奚送钱的,他自然是不会拦着。
陈越再一次去宋府,哪怕白奚不在乎,该解释的还是得解释。
他与白奚的关系本就岌岌可危,再经不起一丝刺激。
到宋府时,白奚正和宋子然争论着什么,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见到陈越却不约而同地停下话题,对视一眼,虽然气氛还是紧张,却莫名默契而亲昵。
宋子然识相地走了。
陈越垂眸,掩饰住凉如刀锋的眼神。
若不是知道宋子然也是双性,且白奚心里只有敛财和自由,他早就容不下宋子然了。
尽管如此,见那两人姿态亲密,仍是嫉妒得满肚子酸水。
他自然地提起今日在酒楼提过的话题,“怎么又在与人喝酒?你体弱,喝这么多酒不好。
要是钱不够,你和我说就是了。
”
白奚看他,“家主是觉得我必须要依附你,才能成事吗?”
陈越属实没想到白奚对他戒备至此。
现今的白奚早已喜怒不形于色,此时如此尖锐,想必是见到族老勾起了不好的回忆,更想起了陈越这个罪魁祸首。
陈越软着性子安抚他,“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说你要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至于今天的族老,你若是不喜欢,我以后便再也不……”
白奚打断他,唇角甚至带着笑意,“这是家主的选择,况且亲疏有别。
事关利益,家主选择站在陈家族老那边也是人之常情。
”
“什么亲疏有别?”
陈越眼神也冷了下来,“你是我的妻子,我与谁能比你更亲?”况且他早就为了白奚舍弃了所谓的利益。
白奚嗤笑,对陈越没有半点信任。
这人口口声声与他诉说情深,转眼却与刁难他的人共商利益。
他还真差点信了陈越,怎么就忘了这人才是罪魁祸首。
陈越被他笑得一阵心累,白奚当真油盐不进,要他相信情爱比他当年收回陈家还难。
白奚不想和陈越多说,又下了逐客令。
陈越不想惹他生气,但也不能让这人太过放纵。
“你别跟我犯倔。
”陈越看着白奚精致的侧脸。
这人骨相优越,哪怕满脸冷漠疏离,也挡不住惊人的艳色,长得跟妖精一样的人,心真的和妖精一样冷。
“无论如何,你是要和我在一起的。
我不去找你,是让你看到我的诚意,不是让你翅膀硬了跟我叫板。
”
白奚向来蔫儿坏,一身反骨吃软不吃硬,听了这话也不乐意了,冷笑道,“无论如何也要和你在一起?咱们走着瞧。
”
陈越很快知道白奚说走着瞧是什么意思。
这天沈经义急匆匆地进来,见到陈越正心不在焉地处理公务,便明白他什么都不知道。
沈经义问:“你有没有叫人盯着白奚?”
“他就在京都,我盯着他做什么?”陈越冷冷看他一眼,“我是还不够讨他嫌吗?”
沈经义叹了口气:“你夫人几乎把京都所有权贵都得罪了——他卷钱跑了。
”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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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是编的
隔离是真的
破碎的心是冰凉的
唉,冬天了想买条棉裤。
可是摸了摸浓密的腿毛,保暖,还有点扎手。
给我一张票,分你一半腿毛,一起当扎女。
第0章4一一扯平
白奚在京都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又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场。
京都面上有多繁华,底子便有多腐朽。
尤其是新政逐渐推行,许多跟不上变化的家族已经日渐亏空。
巧的的瓜分宋家的与日渐亏空的是同一批人。
若非青黄不续,他们也不至于不顾脸面地急着瓜分宋家。
他们倒也起了些危机意识,拿了宋家资产没再肆意挥霍,而是想着怎么生出更多钱财。
恰在此时白奚带着他的方案出现在视野中。
过了这么些时日,白奚的底细自然是被翻了个底朝天。
陈家家主的正妻,不知为何与陈越关系恶化,独自去了江南,又以富商的身份归来。
他多富呢?据说他手下的船队出海一次带来的收益能让见惯了富贵的望族都咋舌。
白奚与宋子然是一伙的,他们就是再缺钱,也不至于往白奚枪口上撞。
只是陆续地传出消息,陈家往这生意上投了不少钱,也有好些人见到白奚与陈越来往密切,甚至不止一次见到白奚一脸事后春情的样子,而陈越就护在旁边。
——两人似乎已经重归于好。
权贵们犹豫,连陈越都参与的生意,必定是有利可图的。
白奚缺资金,找人合作也理所当然。
商人重利,白奚与宋子然再交好,也不至于盖过了利益去。
因而当白奚找上门来时,明知风险大,但利益更大,况且中间还有个陈越投了这么多钱,他们不可避免地心动了。
陈越审视着手中名单,上头列着的是白奚这次的合作对象们。
曾经为难白奚的,掠夺宋家的,嘲笑白奚是双性难成大事的……白奚倒是体贴,一个不落地全成了他的合作对象。
他不仅卷了别人的钱,还大摇大摆地走,公然断了联系,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钱是有去无回了。
陈越此时要是再不明白为何白奚明明对他不冷不热,却总是在外人面前对他显得亲昵,这辈子也就白活了。
用着他的名头,卷了仇人的钱财便跑。
……真有他的!
陈越阖着眼一言不发,比起愤怒,更多却是无奈。
再一次地,白奚的计划里,没有陈越的角色。
白奚若是不高兴,告诉他就是了,他自然会教训敢让白奚不高兴的人,哪里用得着他自己冒这个风险。
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江南天高皇帝远,白奚在江南也算有头有脸,他跑了还真没人奈何得了他。
陈越冷笑,这胆大包天的,倒也不怕出不了京都。
是了,白奚怎么会出不了京都呢?
这时候白奚倒知道他是自己的正妻了,京都谁敢拦着他陈越的妻子。
哐当一声巨响,沈经义抬头,又一套白玉瓷茶具已经成为碎片。
陈越冷着脸,“他好大的胆子,对爷跟防贼一样,爷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
”
沈经义看着他折腾,只觉着心累。
陈越知道这事的第一反应便是镇压,强硬地说他们只不过是将钱还给了宋家。
他在这装模作样,断不会去跟白奚算账的。
沈经义多嘴一句,“要不你便放他自生自灭?”
陈越连看都懒得看他,“他是我夫人,怎么自生自灭?”
沈经义摇头,但白奚跑得快,京都这群人还真不能去江南找他的麻烦。
况且那钱本就来得理不直气不壮,真要算起来,说一句物归原主也不为过。
陈越起身,“跑了一次又一次,还真无法无天了。
”
白奚离开这么些天,江南的事务可谓堆积如山。
处理下来,好几天都是深夜才睡,巴掌大的小脸更是苍白,孱弱可怜。
褚元英看着他,心疼得声音都在抖,“阿奚,多些休息吧,你如今什么都不缺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
褚元英劝了好几次,白奚面上答应得好好的,转眼却又抛去了脑后。
他早已习惯独立,过去的经历敦促他不断往上爬,既没人可以依靠,也一刻都想不停歇。
褚元英只得摇摇头,白奚不听自己劝,他的世界从不接纳任何人走进去,无论是自己还是宋子然,于他而言都是稍稍重要的朋友罢了。
况且宋子然被白奚劝去了中部,说得上话的人又少了一个。
天气越发严寒,院子里的几株梅树也开出了迎风招展的花蕊,香味沁人,让白奚很是喜爱。
褚元英过来的时候,白奚已经在院子睡着了。
许是近日太过劳累,褚元英叫了他一声没叫醒。
随后褚元英便舍不得再叫了,难得白奚睡得这样沉,拿来氅衣给他披上。
睡着的白奚乖巧得不像样,他趴在石桌上,小扇子似的睫毛安静铺开。
也许是空气太凉,脸颊泛起些许绯红,嘴唇也是红的,偏偏那裸露的一小截颈子皓白如雪。
褚元英沉默地看他许久,最后也只是极轻地在他的侧脸亲了一下,稍触即离,仿佛只是为了给心底注定永久埋藏的感情一个交代。
如果他在白奚第一次与他说不想成婚的时候,就勇敢地做出决定,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当初那个坚韧执着的少年会在他的呵护下成长,不会像今天这样尖锐而戒备。
褚元英转身招来下人,“给公子备好姜汤,今晚备些驱寒的菜……”
他交代着,却没看见原本睡着的白奚微微睁开了眼睛,眼底仍是波澜不惊。
今日医生过来诊脉。
换季时白奚总是特别脆弱,褚元英生怕白奚又病,硬是将人压在家里等医生诊了脉才准出门。
白奚有事外出,顺道送出去,却在门口见着个意想不到的人。
陈越站在风中,身姿挺拔,冷厉英俊。
他已经站了一会儿,满身寒气。
男人下颌紧绷,显然极力压抑情绪。
见到白奚身旁的医生,眉头皱得更紧,本打算算账的事也先扔到了一边,“又生病了?”
白奚没想到这人会亲自找上门来,陈越离开京都,变数可实在太多了。
白奚正想说话,却抑制不住地咳嗽两声,在见到手帕上的颜色时,习以为常地将手帕折起攥在手中。
“进来吧。
”
两人相视无言。
白奚神色不耐,陈越怕是来兴师问罪的,不知这人想怎么样。
这里虽然是江南,但若陈越非要动真格的,麻烦也不小。
陈越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神色几番变化,最终认命般叹了口气,说出的仍是那句话,“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又请了医生?”
白奚摇头,“没生病。
”
他看向陈越,神色恹恹,“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实在不想招惹陈越,若是赔钱能了事,他倒愿意将敛来的钱财分陈越一半。
“钱可以分你一半……”
“我们之间扯平了。
”
两人异口同声,旋即都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白奚一愣,什么扯平?他给陈越挖了那么大一个坑,他居然不生气?
陈越更是只觉得一口恶气堵在心头,差点想直接和白奚动粗。
他千里迢迢来找这人,白奚居然觉得他是为钱而来!?
陈越用很冷的眼神看着他,明知白奚诡计多端,可看着眼前这张秾丽却苍白的脸,还是没舍得和他生气。
“我利用你打压族老,你也利用我,害我在京都被人口诛笔伐登门讨债,这桩算不算扯平了?”
白奚想不到他将这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揭过,“算。
”
“我折辱你,几番说要将你贬为奴妾,但终未实施,你也在红袖招招嫖未遂,甚至想豢养男宠。
算不算扯平?”
陈越的拳头握得死紧,他刚得知白奚居然想豢养男宠时,气得险些想与白奚斗个鱼死网破算了,待到白奚一无所有,自然只能乖乖留在他身边。
但又怕那没心肝的一言不合便求死,只得派人暗地里阻拦管家替白奚物色人选。
他心里记挂着白奚,也就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满,眼里也看不进其他人了。
白奚倒好,他想养男宠!
白奚皱眉,他自认无论招嫖还是养男宠,都与陈越无关,但若说算不算扯平……
“算。
”
“你说我将你当做玩物,于是我放你自由那么些年,不说为你铺平了路,却也扫清了不少障碍;你要报复为难过你的人,要保宋子然,我也全都遂了你的心意。
能不能还了你在我陈府一年多受的委屈?”
白奚垂眸,“能。
”
“既然如此,你我是有正经婚书的夫妻,你怎么才能与我重归于好?”
“我还有哪里做的不好,你还有哪些不满,你一起说出来,我改就是了。
”
“我是钟情于你,要朝你低头也是心甘情愿。
”
白奚沉默不语,细数京都过去的桩桩件件,他自认早已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只是实在不想再自讨没趣地和京都这群贵人扯上任何联系。
“那又怎样?都已经过去了。
”白奚的声音冷清,茶杯放下的声音也清脆悦耳,“送客。
”
白奚赶陈越走,他自然是不肯走的。
他打定了主意要讨好夫人,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
只是颇有些心灰意冷,白奚把他做过的事情全做了一遍,他忍气吞声地全认了,可白奚心里依旧没有他。
陈越气急败坏,他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犯不着被白奚这样作践。
要不是被那个没良心的骗得动了心,他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白奚要是真看不上他,不如就此分开算了。
陈越面无表情地想着,很快又为自己找了个借口:就算要走,也先把白奚的身体调理好再说。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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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0晚上睡不着?来找我啊,我甚至可以让你昏过去。
白奚今日有几只船回港,于是约了几位商人一同勘看水位,好决定年前还派不派出船只。
他做的是水路生意,冬季水位若是太低,会影响船只通行。
陈越可不管他去做什么,寸步不离地跟着。
白奚瞪他,他不痛不痒地只当没察觉。
“你跟着我做什么?”
陈越面不改色,“爷怎么就跟着你了?就许你去见船商,我不许去?我与他们也有合作,自然也可以去见见。
”
白奚抿唇不搭理他,陈越远在京都,和江南的船商有个屁的合作。
想不到还真有。
一家大船商听闻白奚身边的是京都陈家的人,顿时诚惶诚恐地招待,连态度都变得谨慎起来。
船商低声朝白奚解释,“陈家向来是我们的大主顾,开航线砸了不少钱。
”
“且他像是与你要做同一种生意,好几条原本没人愿走的航线,他都硬是拿钱打通了。
”
船商看了一眼白奚,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
若不是这两人一人在京都,一人在江南,他都要以为陈家是故意护着白奚了,砸开的航路恰恰是白奚非要走的,给白奚省了不少功夫。
但实在太过荒谬,他行船多年,也算见多识广,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砸钱讨好心上人的,偏偏连面都不露,白花花的银元活像打了水漂。
身旁有人凑上来说了句什么,他登时瞪大了眼睛,想不到这两人是这种关系。
陈越看着白奚的商船人来人往,谨慎小心地卸货,里头装了许多贵重罕见的东西,此时远远地他都能听见岸边的民众和商人钦羡不已的声音。
他有很长一阵子都在为怎么不动声色地帮白奚而焦头烂额,既要帮,还得帮得不动声色,还不能限制白奚的发挥,比直接拿下送到白奚手中还难。
白奚也着实争气,短短几年便拥有了那么大的商队,陈越在京都听下属汇报白奚的近况的时候,颇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得意。
“家主帮我怎么不同我说?”
陈越原本正听别人夸白奚听得洋洋得意,闻言顿时黑了脸,“我护着自己夫人,还来夫人面前邀功,我不要面子的吗?”
白奚不言语,他知道陈越大抵推波助澜过,却没想到他花了那么多心思。
但那又如何呢?白奚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陈越心甘情愿,他也犯不着感恩戴德。
甲板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惨叫声响起,鲜血四溢。
白奚刚看了一眼,视线就被人挡住了。
“进去待着。
”陈越的身型完全将他挡在身后,声音又沉又冷,“我去看看。
”
今年夏季酷暑冬季寒峭,粮食收成本就极差,加之多地动乱,政府征收沉重赋税。
今年的江南农村不说饿殍遍野,起码是民不聊生,逼急了的穷人连刚进港的船都敢劫。
好在是有惊无险,双方出行都带了不少人手,很快控制住了形势。
中午的宴席定在江南最好的酒楼,白奚对这些场合早已应对自如,一群人相谈甚欢。
陈越可算知道白奚怎么这么单薄,满桌子的佳肴美馔,他就可着那几根青菜吃。
陈越夹了块肉放他碗里,“你多少吃两口。
”
白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好下了他面子,面上言笑晏晏,碗里的东西却是半口没动,连带着对那只碗也嫌弃起来了。
“……”陈越不与他较真,没察觉似地又拿了个小碗,之后给他夹的菜便都放在小碗里,总算是夹到一个白奚愿意吃的肉,白奚潦草的吃了两口,陈越才作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群商人中有几个年轻的,素日里和白奚关系算得上友好,见着美人儿总是忍不住多说两句。
“阿奚眼底青色怎么这么重?”
白奚熟稔自然地笑笑,“刚回来事情太多,晚上没睡好。
”
“什么事那么辛苦,我帮你啊。
”语气关心得远超普通合作关系。
白奚慵懒地睨他一眼,“怎么好劳你大架?”
陈越冷眼看着两人就当着他的面,冤家似地斗嘴。
白奚是真不把他放在心上啊。
他想帮白奚,心甘情愿地帮,不求回报地帮,白奚却根本不把他当回事儿。
反倒是外头的野男人,能这般轻易得到他赏的笑。
江南没有京都那么多世家,许多青年才俊家里也不过起来三两代,很是随和。
“怎么叫劳我大驾?帮你干活我心甘情愿。
”年轻人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美人儿,“还不是你一直忙得连喝酒都约不出来了,大家都在等你聚聚。
”
白奚八面玲珑,跟他一起很是愉快,这群商人都乐意和他相处。
若是能与他一同喝酒,就算不能亵渎,看着美人也是赏心悦目的。
他不知陈越和白奚间千丝万缕的暗涌,只觉得许久没和白奚一聚,实在想念。
便提议道,“既然晚上睡不着,不如出来喝几杯酒暖暖身子,也好助眠。
”
白奚刚要答应就被打断了。
“晚上睡不着?来找我啊,我甚至可以让你昏过去。
”
陈越忍无可忍,话里的味道特别冲。
气氛一时间僵住,有知情的人注意到这边情况,这才赶忙将人拉走。
“人家是正经夫妻,你去凑什么热闹?”
“啊?”年轻男人不甘地走了,嘴里还嘟囔着,“这也没说白奚成婚了啊?我还以为他和他家那教书先生是一对呢……”
陈越刀子般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他自知失言,讪讪地扭过头去。
回去的路上,陈越沉默地坐在车里。
白奚昏昏欲睡,早已东倒西歪,却不往他肩膀上靠。
陈越深吸了一口气,确认自己的语气不凶才开口。
“你要是有事忙不过来就和我说,外头的男人能帮你,我就帮不得?”
“嗯。
”白奚敷衍地应了一声,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一副拒绝与陈越沟通的模样。
别人帮他也不过是利益往来,陈越帮他,还涉及感情,他可不想沾感情。
陈越牙齿咬得咔咔作响,这一刻他真的想把这人绑回家,让他再也不能往自己心窝上捅刀子。
可他很快又想起白奚吃软不吃硬,有不满还会在心里记仇伺机报复的狗脾气。
他软下了声音,“是我的不对,我没注意到你忙,这事我帮你办可以吗?就当是给我个机会。
”
帮人办事还得求着来,陈越没受过这种气,可当对象是白奚时,他只觉得甘之如饴。
甚至要担心白奚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果然下一秒白奚的话便让他心凉了大截。
“不用。
”白奚并不喜欢别人插手自己的事,如果这个人是陈越更甚。
他斜靠在车座椅上,语气慵懒,“我自己会处理的。
”
陈越咬牙,直想大声质问,这么点小事非要跟你的丈夫计较得那么清吗?一副风吹就倒的病秧子模样,有这功夫你就不能多休息一会儿!?
可白奚已经阖上了眼睛,脸上带着酒醉的薄红,像罂粟一样倦怠而美丽。
陈越不想吵他,只得满腔的不满嚼碎了往肚子里咽。
他看着浅眠的白奚,哪怕只是阖着眼睛不说话,便已经是活色生香的绝色。
就他这样,晚上还和别人去喝酒。
喝完酒了?跟别的男人回家?还是就在酒楼开个房间?
越想越气,恶向胆边生地将手伸进了白奚衣服里一通乱摸,细腻柔软的皮肤让人舍不得撒手。
陈越的手指触到花苞一般的乳首,娇嫩小巧,白奚离了陈府许久,当初被训出来的鲜红奶头和红肿乳肉早已不见踪影。
陈越气得牙痒痒,他没吃几口奶就没了,忍不住掐着奶尖儿狠狠拧了一把。
“啊……”白奚低喘着一声痛叫,睁开的眼珠子水汽氤氲地瞪着他。
白奚自梦中惊醒,恼羞成怒地骂了句什么。
身体湿漉漉的,除了惊醒的细汗,还有腿间淌水的黏腻。
双性的身体经不起半分撩拨,更何况今天被陈越狗一样一通乱摸。
而他刚刚在梦里见到的,分明是陈越的脸。
他低喘着,心里大骂管家给他找了那么久的男宠,连一个都没找着,若说没有陈越从中作梗,他是半点不信的。
身体久未平复,白奚干脆起身,他虽然不想沾情爱,但欲望还是要满足的。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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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被扇批到失禁,玩尿孔,穿乳环阴蒂环,肏到昏厥
白奚和陈越的房间离得不远。
这大抵归功于陈越死皮赖脸地要住在离白奚最近的房间,且夜深睡不着时便跟个怨妇似的盯着白奚房间看。
因此白奚的去向大多能被他察觉,而后非常自然地跟上来。
白奚想找个人纾解欲望。
而陈越体力好,而且起码这些日子一直忙于纠缠他,算得上干净,此时还就在他府里,说是最合适的人选也不为过。
但他不想主动找陈越,原因说来也简单,他只想纾解欲望,不想对陈越“负责”。
白奚径直往府外走去。
夜里美人儿行色匆匆,衣衫凌乱,脸上还有这不正常的潮红,能去干什么好事?
“白奚!”果然被陈越叫住。
白奚挺住脚步,皱眉看向陈越的方向,无声询问。
陈越倚在门口看着他,眉目冷峻。
许是准备入睡,他向来一丝不苟的发丝有些凌乱,却依旧英俊得挑不出一丝毛病。
沉邃的眸子冷冷盯着白奚,带着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莫名令人胆寒。
“夜深了,夫人不在房里休息,是要去哪儿?”
白奚几乎是被陈越拖进了房间。
陈越力气确实大,当他有意以暴力镇压的时候,白奚便没了挣扎的余地。
手伸进白奚裤子里摸了一把。
果然摸到黏稠的濡湿,肉唇被巴掌轻轻扇了几下,便剧烈抖动着吐出了包裹的淫水,手掌拿出来时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陈越眸色更沉,白奚要去做什么已经昭然若揭,若是没被他拦着……
“夫人是睡不着?”
湿润的液体被涂回白奚巴掌大的小脸上,指腹的细茧摩挲着细腻的皮肤,让白奚克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陈越只除了拦住白奚的时候神色冷了些,此时的他似乎并没有生气,将人推倒在床上,耐心地给白奚解着扣子。
“这种事,找我不是更快吗?哪里用得着夫人在这么冷的天气出去?”
两人说起胡话来都是眼都不眨的,如果不是他包着白奚屁股的手掌过分用力,将臀肉如同面团般揉得变形发疼,白奚便真的信了他没有生气的鬼话。
陈越一心为白奚纾解欲望,按部就班地给他仔细开拓,手指一根根没入,直到半个手掌被吞吃进去,自己胯间鼓起的一大团也再也无法忍耐,才慢条斯理地进入白奚的身体。
尽管已经少见地温柔,这只软嫩的雌穴吞进整根阴茎还是太过困难。
白奚吃痛地呜咽,逼穴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疼痛与肿胀从被贯穿的雌穴蔓延开来。
身体传来过度的满足感,有一种被肏到干呕的错觉。
抽插几下,白奚便发出春情满满的呻吟。
他咬着唇,脖子扬成优美的弧度,汗湿的乌发紧贴着脸颊,媚色惊人。
饥渴的欲望被性器肏到满足地抽搐,他的身体太久没被彻底满足,彻底显出双性的淫荡,甚至主动用挺着小逼迎接凶狠的抽插。
陈越似乎真心伺候他,任劳任怨地顶弄花心,就连碾磨宫口都是温柔的。
点到即止,肏得白奚嫩肉抽搐,哆哆嗦嗦地喷水,与往日的蛮横强制截然不同。
高潮过后会等到白奚的身体缓过劲来,才继续伺候。
他对白奚的身体了如指掌,刻意地想让他高潮时也是手到擒来。
白奚根本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有时只是被轻轻顶弄两下,就克制不住地潮喷了。
粉嫩雌穴被肏成了一团淫荡敏感的烂肉,紧紧裹着青筋凸起的阴茎,甚至有过分紧裹的穴肉被阴茎带出体外,再凶狠地顶撞进去。
“啊啊呜……”
白奚哑着嗓子呜咽,透明的淫水大股大股往外喷,手指濒死般抓住床单,扭曲发白,笔直纤细的小腿更是因为极限的快感疯狂乱蹬。
白奚一次又一次地高潮,陈越很周到地伺候他。
淫水几乎是舒服到直接喷出来的,整只阴阜,腿根,下身,到处都湿漉漉的。
他甚至已经尽情射精了许多次,陈越根本不罚他,也不要他插尿道棒。
这要是以前在陈府,是想都不敢想的。
“不要了……够了啊啊……”
不间断的高潮让人很快满足,身体倦怠的速度也更快。
白奚试图让今晚一直表现纯良的男人听话地停下。
他连跪都跪不稳了,翘着屁股被陈越后入,被肏到哭着往前面爬,又被陈越抓回来固定在身下,撅着嫩屄挨肏。
毒龙般的阴茎在穴里鞭笞,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都将嫩肉磨得抽搐,穴口被撑得毫无血色,潮喷的汁水艰难地从穴口挤出,又被剧烈的抽插研磨出一圈淫秽无比的细密泡沫。
白奚射出的精液乱七八糟地糊在自己的雌屄或是射在陈越结实的腹肌上,甚至床单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浊白,色情得令人瞠目结舌。
高潮的次数多得原本饱满滚圆的精球都软了下去,里面空荡荡的,已经射空了精液。
继续挨肏更多的是欲望被过分满足的难受与干涩,甚至连精孔都射得一抽一抽地疼,射不出精液了。
反倒是小腹传来一阵诡异的酸涩,几乎淌出尿液来。
白奚心里又羞又怕,他已经被肏得心满意足,呜呜咽咽地想停下这场性事。
“不要了?”
今晚温柔得不像话的陈越这次却没答应他的请求,“你不是晚上睡不着要出去找人喝酒吗?爷说了能让你晕过去,你不信?”
白奚根本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耐烦地摇着头让陈越滚开。
陈越不搭理他,白奚抽噎着,被肏得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了,便自以为是地夹紧了烂红濡湿的雌穴,试图阻止那根粗长得可怖的东西再次插入。
陈越敛眉,语气淡淡,“把逼张开。
”
“不……啊啊啊!!!”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重重抽在雌屄上,雷霆般的一声脆响,汁水四下溅开,肉唇剧烈颤抖,嫣红的肿逼被扇得变形,甚至给人一种几乎要被扇飞的错觉。
剧烈的疼痛后滞地传来,白奚无助地睁大眼睛,泪水失控地掉。
“疼啊啊……”
他呜咽着,雌屄因为剧痛一抽一抽地抖
这只今晚被奸弄到极致的淫穴已经经不起半分折腾,何况是这样残暴的一巴掌。
可远远不止这样。
眼前的男人薄唇张合,说出的还是那句话,“把逼张开。
”
白奚摇头,刚要说些什么,陈越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巴掌疾风骤雨般落下来,扇得嫩逼只有抽搐的份,连阴蒂都被打得充血膨胀,
白奚双目发直,眼睁睁地看着穴口狠狠抽搐一下,喷出大股淫水,敏感的身体直接被几巴掌扇得潮喷了。
他的逼穴许久没有这样挨过打,一时有些受不住责罚,抽搐得停不下来。
陈越却没有停下巴掌,因为那只倔强的逼穴还是夹得死紧。
“啊……”一巴掌比一巴掌重,白奚疼得背脊紧绷,连雪白的脚踝都沾满了细汗。
他只有呜咽的份,脚趾蜷缩着,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呜呜……不要……不要打了……好痛啊啊……”
陈越煞有介事地哄他,“把逼张开,爷把你肏晕过去还不满意?”
白奚吚吚呜呜地摇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的嫩逼敏感得碰一碰都会哆嗦,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凌虐。
“哭什么?”
陈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扇在屄上的巴掌裹挟劲风,打得那只肉穴彻底变成一团深红的软肉。
之前射进去的浊精夹杂其中,糊在逼口,简直比红袖招最烂熟的娼妓的屄还要淫荡。
逼穴滚烫剧痛,全身仿佛失去了知觉,只剩下这只可怜的雌屄被打得变形甩飞。
一阵难以启齿的酸涩突然从小腹传来,白奚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纤长的手指颤抖着按住陈越的手臂。
“别打了唔啊……家主……求求你……”
“不要打了啊啊啊……好痛!!”
陈越似乎也意识到什么,眉梢一挑,手掌扬得更高,近乎凌虐般掌掴,密集而沉重。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好痛……不行……要尿了啊呜呜……”
白奚绝望地哀鸣,犹如濒死的幼兽在陈越手中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逼穴越来越肿烫,剧痛更加磨人,直到一个几乎将嫩屄抽烂的巴掌正正落在穴口。
啊啊啊啊……
白奚失声尖叫着,忍耐许久的酸涩终于失控,雪白小腹抽搐几下,尿水点点滴滴从雌性尿孔流出,越来越多,最后淅淅沥沥地尿湿了床单。
因为过度的快感和疼痛,女性尿孔被打得失禁了。
陈越看着眼前淫靡的情景,眼神更暗,猝不及防地在阴茎也狠狠扇了一巴掌。
果然,可怜的阴茎剧烈跳动两下,也失禁了。
白奚脸色发白,鲜红的嘴唇也抖得停不下来,羞耻得连手指都在颤抖。
“把逼张开。
”陈越仍是那句话,却让白奚不得不屈服,“不然就换鞭子了。
”
白奚仰着头呜咽,唇色被他咬得比玫瑰还艳,一身皮肉却莹白如玉。
他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水汽究竟是汗水还是眼泪,他骑在陈越腰间,身子被干得摇晃不已。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雪白的肚皮一下一下地鼓起狰狞的凸起,直上直下彻底吞吃,阴茎几乎要将他干穿,连呻吟声都变得破碎。
陈越暴露了本性,更是变本加厉地折腾他。
他被揪着阴蒂,一边挨肏,一边被扯得阴蒂变成了发白的肉条。
阴蒂敏感至极,疼痛与快感强烈到让人眼前发黑,用不了几下抽插,白奚就会抽搐着高潮一次。
他被凌辱得太过分,明明已经被残忍地打到失禁了,陈越却说是他的尿孔也发了骚。
手指拨弄两下鲜红濡湿的雌性尿孔,在白奚惊恐的目光中,将小指硬生生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
尿孔娇嫩生涩,却被手指进出抽插,如同挨肏一般受着淫刑。
连后穴也早就插入了粗大的肛塞,所有孔窍都被插满。
淫荡的双性身体不知多久没尝过极限的快感,雌屄哆哆嗦嗦地抖,明明难以承受,却贪婪地吮吸得更紧。
层层叠叠的嫩肉又软又热,犹如一张真正的小嘴殷勤伺候里头的男根,陈越被吸得猛抽了一口气,眼神却蓦地冷了下来。
“这么骚?爷不在的时候,是谁喂饱你的?”
白奚被玩弄得神志全无,回答不上来,自然又挨了一顿打。
有力的巴掌掌掴着雪白的乳肉,每一巴掌都留下深红的掌印,层层叠叠,很快乳肉便肿得足有二指高,奶头更是高高挺立,总算有了半分以往每日晨训时被打完乳首的模样。
陈越体力好得惊人,每次白奚短暂地清醒,他都仍不知餍足地插在白奚身体里。
“停下……陈越……你出去……”
虚弱的语气说不清是哀求还是命令,陈越置若罔闻。
他在床下喜欢白奚任何模样,尤其是颐指气使的样子,像只高傲的小狐狸,分外有活力,那些白奚寻死的噩梦般的日子仿佛离得很远。
可上了床,脱光了衣服,白奚还命令他做事,未免太不自量力。
硕大的龟头再次钻入子宫,肚皮顶起的狰狞形状令人发指。
退出时却没有全根拔出来,反而不紧不慢地抵着宫口残忍碾磨。
这次全然没有之前的温柔,珠子滚动,似乎要将宫口彻底碾松碾烂,将子宫也变成专门性交的器官。
“以后天天肏你的子宫好不好?反正夫人也怀不上?”
陈越眼神恶劣,语气却很平淡,让人听不出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要……呜呜啊啊啊……不要肏子宫……子宫被肏坏了啊啊……”
最鲜嫩的蚌肉被毫不怜惜的蹂躏,宫口抖得近乎痉挛,却无法摆脱这磨人的淫刑。
白奚哀鸣,哭得可怜,浑身剧烈一颤,尿液混着大滩粘液喷出——他一边失禁一边高潮了。
穴肉被干得彻底松软,像一截专门裹鸡巴的肉套子,
高潮中的肉穴根本经不得一丝触碰,陈越却趁机凶狠地抽插起来,硬生生将高潮延长许久,尽情地享受着嫩逼濒死般的剧烈搅弄。
他等到他终于愿意射在子宫里时白奚已经被持续许久的高潮折磨得要翻白眼晕过去
“舒服吗?”
陈越含住那抹红唇,爱不释手地亲。
“不是你说睡不着吗?爷能把你肏晕,怎么还不高兴?”
白奚呜呜摇头。
陈越也不装了,脸色极冷,“摇什么头?还出去喝酒吗?”
“不……不喝了……”
阴茎缓缓退出雌穴,因为夹得太紧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满肚子的精液和淫水更是争先恐后地流。
陈越看着白奚腿间白花花的精液,随手一捞,指间便沾满了白浊。
他将手指递到白奚唇边,“不是不愿意吃肉吗?舔,全部给我咽进去!”
白奚毫无办法,猩红的小舌头只能伸出来,小母狗般乖巧地舔着男人的精液。
刚舔完,陈越便又将他换了个姿势,双手捏住臀肉扯开,露出了两只合不拢的鲜红肉穴。
“接下来想哪只穴挨肏?”
“不要了!!!”白奚哭得彻底崩溃,小脸狼藉一片。
“呜呜……真的不要了……”
“家主……求你了,真的不要了……
“不要?”陈越嗤笑,“我不喂饱你,等你去找别人?”
“不会找的,不会找别人……”
陈越不置可否,“谁知道呢?”
白奚快被他肏疯了,求饶不成便骂人。
“陈越,你滚出去,混蛋!你再敢……”
“我怎么不敢?”陈越打断他,“反正你明天也是要继续作践我的,今天做都做了,我怎么不做个彻底?”
他眯眼审视眼前这具迷人的身体,雪肌纤腰,一双如玉的长腿简直缠死人。
白奚从发丝到脚趾都是精致的,怪不得他什么都不做都能招蜂引蝶。
可偏偏这样迷人的尤物,身上没有任何他的标记,他只能就这么放任别人觊觎他的妻子。
心里一阵恼怒,水光淋漓的阴茎毫无先兆地再次全根没入,白奚被过深的感觉干得一阵干呕,几乎要昏厥过去。
“不要了……”
他哀求着,哭得极度可怜,绵软沙哑的声音哭腔浓重,“我真的受不了了。
”
陈越垂眸看着哭着可怜至极的人儿,现在有多可怜,白日里就有多可恶,让人现在只想狠狠地凌虐他。
修长的手指夹住肥嘟嘟的阴蒂,在白奚的骤然僵硬中硬生生挤出了那枚硬核。
陈越意有所指,“夫人的阴蒂孔都要合上了,怪不得记不住自己已经成婚,三天两头地想夜里出去和别人喝酒。
”
白奚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哽咽着点头,“我让你穿,停下,真的不行了……”
陈越早有准备,摸出早就备好的阴蒂环。
以前穿环的小孔虽然便窄小不少,但也未合拢,无需重新打孔。
尖针对准细孔,猛的一下狠狠扎过!
在白奚剧烈的挣扎中,这枚鲜红鼓胀的阴蒂再次被穿了环。
“啊……”
白奚很虚弱地呻吟,分不清是因为被凌虐的疼痛,还是源自阴蒂内部的钻心快感,穴口翕张抽搐,就因为被重新穿上的银环,猝不及防地潮喷了。
陈越嗤笑,不轻不重地在屄上扇了一巴掌,“骚东西。
”
他看向盒子里还剩的两枚小巧乳环。
手指掰开了白奚被打得肿胀的臀肉,“不肏逼了,肏后面,好不好?”
被肏到失禁好几次,白奚哭得崩溃,“乳头也可以穿,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
陈越满意,这可是夫人自己要求穿乳环的。
恰巧乳环孔也未合拢,如法炮制地穿了两枚。
胸膛雪白,乳环坠着宝石,亮晶晶地挂在嫣红的奶尖儿上,煞是好看。
白奚身上再次打上独属于陈越的印记。
陈越舔了舔唇,只觉得明天被白奚怎么折腾都知足了。
“夫人,”他舔着白奚雪白的耳尖儿,“你若是偷偷摘下来,就别给我找着机会再穿回去。
”
白奚醒来只觉得浑身都被折腾得散了架,酸软疼痛,身上倒是被洗得干干净净的。
他舒了一口气,双性的身体久违地被彻底喂饱。
心中也有些懊恼,早知道便不找陈越了。
他虽然体力好,但哪个男人不比他温柔?
他昨晚实实在在是被肏晕的,手指胡乱地抓着,在最后一次的高潮后失去了意识……
“再睡一会儿。
”被吵醒的男人将他拉回怀里。
陈越还想抱着他温存一会儿,白奚却已经起身穿衣服。
“又怎么了?”陈越皱眉,只得起身伺候他。
别人不了解白奚,他这些天倒是被白奚折腾得格外会察言观色。
若不是白奚暗示勾引他,他怎么敢对白奚用强?
明明是白奚主动,甚至答应让他重新穿了环,此时怎么又一副冷淡疏离的样子。
白奚推开他的手,陈越赶忙拉住他,低声下气地哄。
“夫人别气,昨晚是我错了,你要怎样都行,你说出来,我都补偿你。
”
“我要什么补偿?”
白奚看他一眼,不以为然,“睡了一觉而已。
”
那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真的是谁都可以。
陈越深吸了一口气,不仅感到不可置信,还有被抛弃的委屈。
白奚总是这样,他不放荡,也不忠贞。
哪怕他至今只有陈越一个男人,却总是一副下一秒就能与其他人交媾的洒脱模样。
陈越心里泛酸,若他昨晚没有拦住白奚,白奚是不是就真的和别人交合去了?
“嘶……”
白奚突然痛呼一声,原来是穿裤子时不小心碰到了阴环,顿时又疼又痒,
陈越心里发慌,他好不容易哄白奚穿上去,不会又要摘吧?
但若是惹白奚生气就得不偿失了,还是想摘便摘了吧。
可是这东西要有专门的器具才能摘下来,白奚还得等几天……
白奚却在短暂的疼痛过后继续穿衣物,丝毫没有提起身上那几个淫靡的小环。
陈越怕他生闷气影响身体,小心翼翼地哄着,“你若是不喜欢,我们便摘下来,好吗?”
白奚无所谓地穿鞋准备离开,“随它吧。
”反正也戴不了多久了。
白奚模棱两可的态度给了陈越希望,这几日越发殷勤。
指不定白奚也对他有点感觉呢?再不济,也可能是愿意原谅他了。
不然怎么会暗示地引诱他,还任由那几个小环穿在他身上呢?
江南小岛的梅花已经完全绽放,落英缤纷,美不胜收。
陈越对白奚的喜好可以说是一清二楚,讨好地包了岛,约白奚去赏梅。
白奚睨他一眼,“我今日要去安排出海的商船。
”
又是没空。
白奚总是没空,见商人,看账本,安排船只,参加宴席,明明许多不需要他亲自去办的事,他却亲力亲为,甚至乐在其中。
根本挤不出任何空闲给陈越。
“你怎么这么忙!”
陈越低吼,这是他不知第几次被白奚拒绝,每次都有不同的理由,最后都是拒绝。
“医生嘱咐你多加休息,你若是忙不过来,便发个善心,准许我帮帮你。
”
“不必。
”白奚冷淡拒绝,话语间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
他没带手帕,只得侧过身去,捂嘴低咳。
他直起身来,手也收得快,抬头却看见陈越满脸恓惶地看着他。
向来从容自若的陈家家主从未有过如此慌张的时刻,他盯着白奚指间泄露的一点腥红,连声音都在颤抖。
“白奚,你手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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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2讨好夫人干什么都不丢人
料峭寒风吹动花枝,花瓣扑簌着落在白奚乌黑的发梢。
冷清昳丽的青年唇瓣染着一抹过分的红,犹如从画中走出的谪仙。
他比风景更美丽,心也比冬天的风雪更冷。
手被人重重握在手里,腕骨捏得生疼,陈越手背青筋暴起,显然已经竭力控制了力气。
纤长手指被强行一根根掰开,掌心是一小滩腥红的血迹。
“白奚!!!”陈越目眦欲裂,心里竟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极致的恐慌。
医生只是摇了摇头,“郁疾伤身。
肺气郁结,气机不畅,经络受阻,影响身体是必然的。
”
陈越沉着脸,听起来似乎没有生病,那白奚怎么会这么虚弱。
白奚漫不经心地坐在窗边看雪,陈越将医生拉到一旁。
“严重吗?”
医生面露难色,“若是不严重,就不会咳血了。
白少爷需要静养,不可刺激他。
”